若婊有段位
有容秀此等姐妹,華琳儀深以為恥。
但她同時也不得不承認(rèn),容秀無恥起來也挺徹底的,這種人能成大事。
車隊重新開始朝著幽州城進(jìn)發(fā)。
陸濤留了下來。
他看著官道上車隊后方的煙塵,眼眸漸漸泛紅。
只是一夜過去,他們這些人的人生軌跡便已截然不同。
嚴(yán)格意義上而言,他自己并無太大過錯。
在林以一這樁事情上,他首先不得不聽從家中的安排,娶林以一為妻,對于陸家和林家都是有利的。
只可惜林以一并不是他這樣的想法。
哪怕他跟著晏長壽等人來到了營地,但心中產(chǎn)生了嫌隙之后,他便再也融入不到這些人里面。
無法和這些人一起走,這便意味著他這一生的仕途,可能就已經(jīng)結(jié)束。
等到那些馬車徹底消失在他的視線,消失在他的世界之中,這名少年終于無法抑制悲傷的情緒,蹲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如果能有再來一次的機(jī)會,他一定會堅持成全林以一和俞瑜,一定不會假裝自己不知道林以一對俞瑜心有所屬。
然而人生哪里有再來一次的機(jī)會。
……
華滄溟痛苦的要命。
他已經(jīng)兩晚上沒有合眼了,好不容易整合了這些世家子弟沿途弄來的馬車,安排妥帖準(zhǔn)備小憩一會時,竟然來了一份加急的密報。
“裴家的耳目如此靈通?”
“鄒老夫人讓我隱瞞不報,裴家難道這個時候就已經(jīng)知道了?”
“這樁事情難道和裴家有什么牽扯?”
看著密報的內(nèi)容,他頃刻間睡意全無,腦袋疼得甚至都耳鳴起來。
是裴家的人傳信過來。
密報的內(nèi)容是要讓他慢些行走,說裴家會有人前來和他會晤。
裴家的人前來和他會晤,面對這支什么人都有的隊伍…萬一出了什么岔子,他如何擔(dān)待得起?
愁得他到傍晚都沒有在車廂中合眼。
開始扎營時,他的眼圈都已經(jīng)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