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有人敢動。
尤其其中那些眼力比較好的,更是看得透徹,這少年拿著陰尸劍更是游刃有余,比拿那影青劍更強(qiáng)。
尤其之前干凈利落被顧留白用劍鞘摘了手中劍的晉心悅,更是覺得這顧留白哪怕拿一根燒火棍,估計(jì)都能輕易敲死自己。
顧留白此時也不說話。
他只是靜靜地看著晉儼華。
晉儼華和他目光一對,莫名的退了一步。
她此時開始感到了一種很久沒有過的感覺。
她感到了害怕。
她渾身都抖了起來。
“把你們的劍都留下吧。”
裴云蕖看著這些許州晉氏的修行者,臉上也沒了笑容,她只是冷冷的說道,“拿刀弄劍的進(jìn)我院子里來,我也不追究你們的罪責(zé)了,只是你們大老遠(yuǎn)的跑到我這里來,好歹也要留下點(diǎn)什么。”
晉鐵很干脆的交出了自己的劍。
反正他的劍只剩下了一個劍柄。
反正他今天已經(jīng)鶴立雞群。
他突然覺得這并不是壞事。
這少年必定名滿長安。
到時候長安也會留下他晉鐵的傳說。
因?yàn)樗麜x鐵能夠有來有往,和這少年斗了好一陣。
他一交出劍柄,晉氏這些修行者真的一個接一個飛快的解劍,放在裴云蕖的面前。
這的確是羞辱。
但卻沒有幾個人覺得太過憋屈。
因?yàn)閷?shí)在差距太大了。
而且對方并非是用真氣修為碾壓,并非是以力破法。
裴云蕖高興了起來。
她緩緩的呼出了一口氣,似乎要將這些年所受的委屈都從身體里呼出去。
然后她看著渾身發(fā)抖的晉儼華,說道:“現(xiàn)在你可以從我的院子里搬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