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稍許的接觸,他就頓時(shí)感覺上官昭儀此時(shí)體內(nèi)紊亂的真氣里頭,有一種怪異的味道。
“是她的真氣出了問題。”
他一下子反應(yīng)了過來。
……
裴府,太真觀。
裴云華早早的就睡了。
生怕晉儼華遷怒于自己,她都沒敢在自己的院子里頭多呆,而是借口需要鞏固修行境界,要閉關(guān)清修,直接躲到了這座小道觀的清修室。
自己的母親有這樣的報(bào)應(yīng),她是一點(diǎn)都不奇怪,心里對裴云蕖也沒有什么憤恨。
對于那綠眸,她也了解了很多。
這綠眸自稱生意人,最講究做生意公平。
其實(shí)按照他的一貫做派,晉儼華想要?dú)⑷?,那她自己的人頭恐怕也保不住的。
所以還是裴云蕖沒那么心狠,留手了。
早早的躺下休憩,是今日里感覺站著都有些古怪,感覺站不住,還是躺著休憩比較好。
她剛剛?cè)肓?,此時(shí)倒是還沒覺著是真氣的法門有問題,只想有可能就是剛剛?cè)肓?,結(jié)果突然遭遇裴云蕖和綠眸來尋仇,心神遭受沖擊之下,真氣的運(yùn)行不平穩(wěn),導(dǎo)致身體的狀況有些改變。
可能是攤上了晉儼華這樣的母親,她從小不敢爭辯,逆來順受的緣故,所以她的性子就天生很靜,修行起來倒是也很容易靜心。
心靜就入睡容易。
但是等到一睡著,這夢境就由不得她自己控制了。
入夢深沉,當(dāng)然不知道自己是在做夢。
她坐在一艘無人的畫舫里,畫舫在洛水之中悠悠行走。
至于這畫舫為什么一個(gè)人都沒有,做夢的時(shí)候是不覺得古怪的。
兩岸邊的牡丹花都開了。
爭奇斗妍,她看得目不暇接。
突然之間她一聲驚呼。
有個(gè)少年踏浪而來。
這少年的眼珠子是綠的,但等她看清這少年的面目時(shí),他的眼珠子就不綠了。
她只覺得不敢再看這少年,渾身燙得厲害。
然而這少年從浪花上躍起,落到了她的身前。
“你要做什么?!?/p>
她心慌起來,呵斥這少年。
少年沒有說話,只是走過來,一手?jǐn)埳狭怂募?xì)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