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官員同時還說,年輕人想出風(fēng)頭是對的,但不能什么事情都想摻和,而且別老是仗著自己肩膀結(jié)實撞墻,再撞的話,你的名聲傳出去,別人恐怕不叫你洛陽美少年,而要叫洛陽撞墻王了。
王若虛真的是欲哭無淚。
我真的是個好人!
我不愛出風(fēng)頭的。
完全就是我走到哪,就有一堆人突然想要圍殺我,我除了撞墻逃跑還能怎樣?
什么叫做仗著自己肩膀結(jié)實?我他娘的兩個肩膀撞得都骨裂了好不好,疼的要命!
幽州簡直就是噩夢之州。
幸運的是,今日還蹭到一頓異常豐盛的大餐,而且這樣的噩夢伴隨著這一次的大餐就將終結(jié),寂臺閣的調(diào)查已經(jīng)結(jié)束,自己明日里也可以離開幽州了。
還有…這一番停留,好歹也交到些朋友。
這些幽州世家子弟委實不錯,尤其那些個少女,也不像洛陽那些少女一樣花癡。
尤其晏長壽對他十分熱情,這不,剛回驛館,晏長壽就和秦瀾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晏長壽對著他微笑行了一禮之后,還掏出了一個圓木樁子雕刻而成的罐子,“若虛兄,這是我們幽州這邊一個名醫(yī)特別調(diào)制的活絡(luò)膏,骨傷之后,一些筋肉容易圍繞著傷骨形成小疙瘩硬包,對于將來的修行不利,這種藥物每次睡覺前涂抹一點,便能消除那種死硬的筋肉。之前我?guī)湍峙^一罐,現(xiàn)在想來你這肩傷也應(yīng)該用得著?!?/p>
王若虛異常感激,他剛剛回了一禮,還未說話,耳中卻是聽到了數(shù)聲如斑鳩鳴聲一樣的鳥鳴聲,但是這鳥鳴聲極為獨特,三長一短。
晏長壽和秦瀾突然面色一變,不由分說便從懷中取出兩塊濕布掩住口鼻。
兩人下意識的做完這個動作之后,才醒覺沒有照顧得到王若虛,嗤啦一聲,兩個人又從濕布上各自撕下一條,遞給王若虛,同時隔著濕布甕聲甕氣道:“快掩住鼻孔,也不要用口吸氣?!?/p>
王若虛心中大震,但他現(xiàn)在已如驚弓之鳥,按照兩人說法,先將兩條濕布團了團塞住鼻孔之后,才捂住嘴,對著兩人比畫,意思是發(fā)生了什么?
“有迷藥?!?/p>
晏長壽飛快解釋道:“這種藥布應(yīng)該能應(yīng)付得了?!?/p>
王若虛此時鼻腔之中才感覺被濃厚的藥氣充斥,與此同時,他卻是也懵得很,這些幽州世家子弟怎么回事,怎么一聽那種聲音就知道有迷藥,而且這些人身上隨時都帶著可解迷藥的這種濕藥布?
他們的身上都帶著放這種藥布的容器?
秦瀾看王若虛迷糊得很,飛快解釋道:“凝溪兄身邊的有兩個前輩,經(jīng)常給我們試煉,我們經(jīng)歷過了,自然曉得厲害,都有所防備,衛(wèi)羽專門負責(zé)迷藥示警這一項?!?/p>
“這示警聲就是衛(wèi)羽兄弟發(fā)出來的?”王若虛心里頭的震驚無法用言語形容。
怪不得這些幽州世家子弟和長安洛陽那些個門閥子弟感覺完全都不一樣,時刻都十分警醒的模樣,平時修行也都是極為刻苦,原來那顧凝溪平日里對他們的要求如此苛刻,竟然隨時都給他們實戰(zhàn)般的試煉?
卻不料秦瀾和晏長壽此時也是有些不解。
那些前輩平日里對他們的試煉都是在晚上,這白天進行試煉,還是破天荒的頭一遭。
四名身穿普通青衫的蒙面修行者此時心中也升騰起怪異的感受。
他們剛剛從驛館四個方位打入迷藥,這驛館之中就頓時響起那怪異的鳥鳴聲。
難道這驛館之中
吾乃撞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