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白丘嘆了口氣,道:“小娘子,我不說你夫君壞話,我估計他這占卜之術(shù)是真的不成,怪不得會欠人錢財。我哪是冬天生的,我是八月初二生的,他這完全就反了?!?/p>
女的臉都紅了,道:“那于大哥你具體什么時辰?沒準是時辰的問題。”
于白丘道:“我是卯時生的。”
女的頓時有些沮喪,道:“那按我夫君的說法,這時辰不錯的啊。”
此時灶膛火光一起,于白丘看著這女的凹凸有致的身段,忍不住就咕嚕一聲吞了口口水,他心里發(fā)癢,面上還是不動聲色,道:“興許好日子在后頭?”
女子馬上點頭,道:“那肯定?!?/p>
于白丘知道想要得手,就得慢工出細活,這時候千萬不能讓這女的心有戒備。
他便認真道,“為防人閑話,你肯定不能和我一個屋子,等會你就在這地鋪上睡,這里有火光,你也不至于害怕,若是有事情,你就趕緊叫我。不過你別栓門,我怕一會你出了事情,我推不開門。不過我這人有時候睡的比較死,你如果喊了我沒反應,你就到我屋子里把我叫醒?!?/p>
女子連連點頭。
于白丘不動聲色的往灶膛里連塞了好幾根干柴,接著把灶膛里的柴灰清了清。
這樣的話火頭旺,但燒得快。
他才這么想著,這女子突然啊的一聲驚呼。
“怎么?”
他嚇了一跳,剛轉(zhuǎn)過身,就看見女子一臉驚恐的點著院中。
于白丘朝著院中看去,沒看見什么東西,但女子已經(jīng)躲在了他身后。
與此同時,他耳中聽到了一聲極為陰冷的聲音,“于白丘…”
他再轉(zhuǎn)過身時,只看到那女子眼中閃著妖異的光芒,她的脖子上有一條光影扭動,好像有一個白色的頭顱鉆了出來。
“……!”
于白丘渾身如墜冰窟,他驚恐的張大嘴,還未發(fā)出任何的聲音,他自己的脖子卻咔嚓一聲響,他的腦袋被一種無形的力量給扭斷了。
這時候院子前后那兩張黃色道符微微飄蕩,似是要有所反應,但與此同時,有兩張白色的圓形紙錢卻是無聲無息的飄落了下來,兩張紙錢里面出現(xiàn)兩道細細的白影,一下子壓住了兩張黃色道符。
女子這時候臉上沒有了絲毫害怕的神色。
她從衣袖之中取出了個小鑿子,直接在于白丘的額頭上敲出了一個血洞。
接著她取出一支黃色符筆,直接用于白丘的鮮血和腦漿子,在他臉上涂抹起來,畫出了一張鬼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