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匡美笑了笑,道:“這些個人被用來喂龍,倒也不冤?!?/p>
顧留白道,“眼下看來,當時自有漏網(wǎng)之魚,而且因此還發(fā)現(xiàn)了大隋鎮(zhèn)壓一條真龍,這漏網(wǎng)之魚后來御鼠倒是竊得了些東西?!?/p>
這群無名觀長老都是點了點頭,都贊同顧留白的這種推斷。
“若不能揪出此人,總是要小心防備著,便讓人十分不舒服,就像是每日吃東西的時候,要看著碗里會不會出現(xiàn)一些老鼠屎。”顧留白看著秋匡美等人,道:“若是你們都有邪化的可能,我想問的是,你們覺得此人是否有足夠的能力,能夠偷偷牽扯你們的氣機,令你們邪化?”
秋匡美倒還好,但其余這些長老都是面色極為凝重,尤其天樞和天璇更是臉色顯得有些陰沉,直接點頭道:“若是有匯聚大量真龍念之物,陡然能將大量真龍念引入我們整體氣機之中,很有可能導致我們邪化?!?/p>
顧留白看著他們兩個,道:“你們七名長老之中,自覺有這種被引動邪化可能的,此次能否跟著我隨軍出征?”
天樞頓時松了一口氣,道:“道首是想帶我們在身側,到時候我們若有不妙,道首就隨時幫我們鎮(zhèn)壓?”
顧留白笑了笑,道:“不,若是在長安邪化,那不知要影響多少人,那還不如跟我到敵軍之中邪化。這一下子不知道能對付多少敵軍?!?/p>
天樞和天璇頓時無語。
秋匡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這顧十五,恐怕是半開玩笑半當真。
跟在身邊,能壓制肯定是要幫忙壓制,真壓制不住,那當真只能給大唐做最后的貢獻了。
天樞和天璇、再加上一個開陽長老,都嘆了口氣,說遵道首之命,可以隨軍出征。
顧留白對著秋匡美道,“天權長老,你們留在長安洛陽,那也幫忙做些惡心這高麗鼠道人的事情吧。光被這人惡心,不能惡心他,只能提防不能反擊,這就沒意思。”
秋匡美頓時覺得有趣,道:“怎么說?”
“你們沒事就讓人裝扮成這鼠道人,反正就用這人的身份和形象,做些令人發(fā)指的惡心事。任何大修士總是要點臉面,要點名聲的吧?”顧留白淡然道,“比如這人沒事當街拉個屎,調戲個母豬,嫖了姑娘不給錢之類的事情,天天都有,這人應該也會心煩吧?只要這人心煩,就總會露出些馬腳,說不定能激他出來?!?/p>
天樞等人聽得有些無語,秋匡美卻忍不住一挑大拇指,“道首你這路子野,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