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更新同時不要忘記點擊本吧右上角的簽到
創(chuàng)世傳送門:
不管怎么樣,尼奧還是得了冠軍,只是自從在擂臺上被黑衣人擊倒之后就住進了醫(yī)院,連獎杯和腰帶都是他的老板派人上去領的,本來應該他的代理人老板去,可是自從上次發(fā)生了石油大亨的事件之后,這個老板的膽子是越來越小,這種拋頭露面的事情自然是越少越好。
王總看完了比賽,又就生意上的事情和幾個老板進行了幾天的談判,這幾天易軒就放松了,因為知道不久就要回國,易軒打算去看看尼奧,據(jù)小道消息,尼奧居然一直沒有蘇醒,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是易軒本能的覺得那天那個黑衣人來者不善,尼奧恐怕并沒有那么容易醒來。
易軒白天的時候來到醫(yī)院打聽清楚了尼奧的病房號,然后回去等到晚上才一個人偷偷摸了進去,而且還稍微化了化妝,穿上了那天晚上和尼奧搞定石油大亨穿的那身帽衫,鼻梁上架著墨鏡,幾乎看不出來他的樣貌,其實美國他認識的人不多,可是畢竟自己打了幾場拳賽,估計這個時候城市里面認識他的人倒是不少,再說自己和尼奧還有一場對手賽,如果有人看到他前來看尼奧因此深挖,或者傳出什么假拳門之類的就沒必要了,回去就要解決王總了,易軒可不想這個時候節(jié)外生枝,因為這件事和王總產(chǎn)生什么嫌隙。
尼奧的病房并不像他想的那樣守衛(wèi)森嚴,看來那老板領了獎金之后人就跑了,也根本沒想過保護尼奧安全什么的。
易軒推門走進去,房間里響著心電監(jiān)護儀滴滴的響聲,除此之外非常安靜,關上門,易軒站在尼奧的病床前,尼奧的口鼻上面扣著氧氣面罩,身上插著亂七八糟的管子,看起來倒是挺駭人的。
易軒沒想到尼奧的情況這么嚴重,兩人再怎么說也算是相識一場,而且還一起經(jīng)歷過許多事情,所以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尼奧易軒的心情還是相當復雜的,談不上傷心難過,但是小小的觸動還是有的。
“唉,你說你這樣是圖稀什么呢?”想了半天易軒無奈的嘆息一句。
一直到現(xiàn)在易軒都想不明白尼奧為什么執(zhí)著于出名,執(zhí)著于比賽的冠軍,可能是人和人的性格不同,如果換了易軒他可不會為了這種虛無縹緲的勝利付出如此慘重的代價。
說完這句話易軒怔怔看著尼奧出身,看著他平靜的呼吸,面容平靜,這樣挺好,比他平時那個囂張呱噪的樣子要順眼很多,依稀的易軒的耳邊好像又響起了當初尼奧跟他說過的話,“我的目標就是要贏得比賽,成為冠軍?!薄肮?,那些凡人怎么會是我的對手呢?”當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肯定想不到自己有一天居然被凡人給弄成這個樣子。
如果說從第一次進入游戲廳開始,他的人生樂趣就和普通人不同了,那么到今天易軒還是沒明白那種不同到底應該在什么地方。
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易軒將墨鏡戴上,“好了,我也該走了,你小子就慢慢修養(yǎng)吧?!币总帥_著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尼奧自言自語了兩句,推開病房的門,打算離開。
一走出門外,易軒愣了一下,是帶墨鏡的原因?為什么走廊里面這么昏暗?連忙將墨鏡拿了下來,抬頭一看,走廊里的燈卻不知道什么時候熄滅了,可能因為是晚上,所以格外的安靜,甚至連醫(yī)務人員都沒有一個。
易軒本能的感覺不對,轉身就加快腳步想趕快離開,可是叮的一聲脆響,走廊盡頭的電梯門忽然打開了,兩個穿著皮夾克的壯漢,從里面邁著穩(wěn)健的步伐朝著易軒這邊走了過來。
借著走廊窗戶透進來的光亮,易軒看的分明,這兩個人板著臉,凝著眉,面色看起來十分不善,而且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的精神力鍛煉,易軒不用費勁就能感覺到他們身上凝結著的殺氣,這種殺氣雖然微弱但是危險,而且隱約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易軒朝著他們兩個的方向,他們朝著易軒的方向,相對而行,因為已經(jīng)走了好幾步,這時候如果忽然轉頭,實在有些做賊心虛的感覺,所以雖然很想躲開,但是易軒還是硬著頭皮,臉上的表情仍然若無其事的繼續(xù)向電梯走去。
“沒事的,應該不是來找我的?!币总幵谛闹邪参孔约?,仔細回想了一下,自己從來沒有的罪過任何人,除了那天晚上利用維多利亞殺死石油大亨,但是那件事情非常隱蔽,而且就連當事人維多利亞肯定都不能解釋到底為什么自己會忽然sharen,所以根本不用擔心事情會敗露,而自己在美國這段時間賓館都很少出去,自然不可能惹上什么其他勢力,易軒將自己的生活小心的篩查了一遍,發(fā)現(xiàn)確實沒有什么值得擔心的地方,而且就算這兩個人真的是來找自己的,自己雖然不敢說能夠打敗,但是全身而退卻是沒有問題的,所以走著走著易軒就真的放松了下來。
三個人走到一起,擦肩而過,易軒的心中大大的松了口氣,可是眼睛稍微一瞟易軒的心理卻咯噔一下子,同時一個想法在腦子里迅速成形。
這兩個人很高大概有將近兩米的身材,很壯,雖然穿著夾克,可是肌肉卻大有將外衣漲破的氣勢,淡金色的頭發(fā),臉上細密的分布著一層淡金色的絨毛,典型的白人面孔。
這段時間在紐約,雖然門沒出過幾回,但是住的地方也全是老外,再加上參賽選手里外籍很多,所以易軒這段時間對人種的分辨也略有一些心得,雖然都是白人,但是不同地域生長的人種卻還是有著細微的差別,雖然只是一個擦肩,但是易軒立刻意識到這兩個人應該是俄羅斯人。
俄羅斯人?難道……,狼人尤里就是俄羅斯人,難道他們是一起的?易軒心中一個非常不好的念頭一閃而過,還來不及細想,那兩人卻已經(jīng)來到了尼奧的病房門前,兩個人中的一個很自然的站在了門口,另一個則毫不停留推門就走了進去。
“靠,果然如此?!辈挥没仡^,易軒的精神力立刻感覺到了身后的狀況,不由得停下了腳步,繼續(xù)走還是救人?狼人的同伙在大半夜氣勢洶洶的來到醫(yī)院,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狼人在擂臺上暴斃,換做誰都不可能善罷甘休。
可是知道歸知道,他和尼奧的關系卻實在有些尷尬,還不足以讓他義無反顧的沖上去救人,畢竟兩人談不上是朋友
而且自己曾經(jīng)幫過他,他到現(xiàn)在還欠著自己一個人情,就算他這會離開了理論上也不欠他什么,但是好歹也算認識一場,就這么見死不救良心上又似乎有些過意不去。
易軒忽然停下腳步,已經(jīng)引起了門邊那個白人的注意,他的目光疑惑的看著易軒的背影,易軒不用回頭也知道,可是偏偏這時候他還沒想好到底怎么做呢。
“hev,voul”那白人大漢似乎有些沉不住氣了,出聲警告道,“g。?!?/p>
這句破有氣勢的話語一出口,反而堅定了易軒心中的想法,或許是那種盛氣凌人的氣勢惹怒了他,或許他只是遵循自己心底的想法,反正一瞬間易軒已經(jīng)拿定了主意,管了,不管結果如何,這件事情易軒不會看著他就這么發(fā)生,不過易軒卻也給自己設定了一條底線,在不傷害自己的前提下。
想明白了這點,易軒猛然回頭,那白人似乎立刻反應了過來,眼睛里立刻射出凌厲的殺意,幾步就朝易軒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