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軒這時候跟在沈鵬飛身后,心里大呼上當,完蛋了,看到現(xiàn)在如果自己還認為真的有什么游戲廳在下面等著自己那可真是傻透腔了,這個什么街機廳很有可能是他們的黑話,不過到底意味著什么?不會是那種黑市拳手吧?想想昨天沈鵬飛的伸手,易軒心中還真覺得靠譜,他們不會讓自己去場子里和什么拳王對決吧?如果是人還好了,自己還可以求饒,萬一是什么猛獸或者機器人呢?
啊呀。自己會不會想的太過樂觀了,萬一他們是什么器官摘取團伙呢,想想沈鵬飛花錢時候慷慨的樣子,易軒覺得這個想法更靠譜,先把自己喂飽了,怪不得昨晚自己想吃什么沈鵬飛都不遲疑,合著就是最后的晚餐了,我不會被割腎臟了吧,要不然難道是fandai的找人體運毒者?
各種亂七八糟的想法在易軒腦海中亂哄哄的冒了出來,他這會已經(jīng)完全后悔了,后悔自己為什么這么嘴賤,沈鵬飛要跳樓就讓他跳去好了,充什么好人啊,這年頭好人都是被人坑的份
難道就忘了么。
他身手摸了摸口袋,將鑰匙竄握在了手中,這是他現(xiàn)在身上唯一的利器了,將最大的那把鑰匙的夾在中指和無名指的指縫里,心說要是真不行老子就跟你們拼了,先捅死你這個恩將仇報的家伙再說。
他一邊想著一邊死死的盯著沈鵬飛的后腦勺,心說一會自己就從這個位置出其不意,一下子扎在他腦袋最軟弱的位置上,不扎死他也扎他個行動不能自理,自己死了也不能讓這貨后半生好受。心中拿定主意,易軒覺得心情似乎平復了一些。
終于眼前出現(xiàn)了一扇木門,這扇木門和酒吧的裝修風格非常同意,橡木色,粗紋理,看起來厚重而結(jié)實。
那大漢不做停留,伸手輕輕一推,木門便在兩人面前打開了,易軒只覺得在那一瞬間時間仿佛在他的眼中都變慢了下來,這就是決定自己生死的瞬間。
不過這一瞬間在別人的眼里似乎并沒有那么重要,沈鵬飛不等大門全開就急不可耐的拉著易軒走了進去。
易軒走進門里的一剎那,驚訝的長大了嘴巴,只見和前面酒吧完全不同,門后面的裝修風格完全是工業(yè)朋克風格,裸露的紅色磚墻,夸張色調(diào)艷麗的涂鴉,頂棚上金屬的通風管道和吊在哪里的金屬元件。在這一切的包圍之中,一排排各式各樣的游戲街機被橫七豎八的排列在寬大的空間里,滴滴嘟嘟的聲響從機器里傳了出來,游戲屏幕上五顏六色的光芒將游戲廳內(nèi)昏暗的環(huán)境映照的五彩斑斕,街霸的游戲海報就貼在游戲機進門顯眼的位置,敲擊按鍵和搖動搖桿的聲音從那些游戲機的后面?zhèn)鞒鰜?,顯然里面已經(jīng)有其他玩家在奮戰(zhàn)了。這扇門后面還真他娘的就是一個游戲廳。
易軒頓時就呆立在了那里,之前的猜想一下子都落空了,感覺自己是如此的可笑??磥砩罟痪褪巧詈湍切┢嫫婀止值碾娪安荒芟孤?lián)系到一起去。
那沈鵬飛回身看了他一眼,對他的反應(yīng)似乎有些奇怪,“怎么了?兄弟?”
“???”易軒反應(yīng)過來,連忙掩飾道:“沒什么,沒想到這個——這個——這個游戲廳里的機器還挺多的嘛。呵呵”易軒說著,跟著沈鵬飛走了進去,那扇木門在身后重重的關(guān)上了。
“你等我一下,我去跟收銀的說一下。”沈鵬飛對易軒說道,轉(zhuǎn)身朝著一個角落的服務(wù)臺走去。
易軒放下了心中的疑惑,頓時輕松起來,對于這家奇怪的游戲廳也沒有那么的抵觸了,隱隱還覺得挺有意思,隱藏的這么深,這應(yīng)該是一家地下游戲廳,以前易軒去過類似的地方,通常是因為沒有營業(yè)許可,所以要隱藏起來躲避相關(guān)部門的盤查,不過易軒知道通常這種游戲廳還有另外一個致命點,就是這種游戲廳里通常都有dubo機,只有涉及到dubo才會有錢在前面開一家那樣的酒吧來隱藏真相。易軒自以為找到了事情的關(guān)鍵,隨便的參觀起來。
這些游戲機看起來都有些舊,并不是老舊,而是陳舊,游戲機的外觀造型看起來好像有幾百年歷史一樣,方頭方腦,倒有些像他以前看的那種九十年代的科幻劇里面的東西,盡管機器看起來都嶄新的,卻仍然讓易軒覺得這些東西應(yīng)該有年頭了。
隨意踱到一抬游戲機的前面,易軒對于屏幕清晰的顯示畫面有些吃驚,和以往那些顆粒感十足的街機比起來,這個顯示質(zhì)量完全可以比擬3d畫面啊,看來這家老板不是一般的有錢啊,而且注重客戶體驗效果,還是說現(xiàn)在的街機都進化出3d效果了,莫非自己已經(jīng)out了?
未免沈鵬飛笑話自己沒見識,易軒雖然心里驚訝的眼珠子掉了一地,表面上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這時候沈鵬飛在收銀臺似乎和收銀員談的差不多了,在那邊對著他招了招手,易軒趕忙走過去,既然真的只是領(lǐng)點游戲幣這么簡單的事情,易軒心理又覺得不好意思起來,想想昨天晚上的龍蝦,心里只覺得受之有愧。
柜臺后面坐著一個正在玩手機的女孩,耳朵上夾著一個大大的耳麥,似乎在聽歌,整個人搖頭晃腦,嘴里嚼著口香糖??此拇虬珥敹嘁簿投畾q出頭的樣子,可臉上的濃妝卻嚇了人一跳,易軒覺得就憑她畫的那兩個黑眼圈,放到動物園里去,絕對有人給她喂竹子,在看頭發(fā)也不知道是怎么燙的,二十厘米左右的頭發(fā)根根直立,讓易軒覺得她隨時都可以用著一頭的頭發(fā)把人釘死,鼻環(huán)耳環(huán)能打孔的地方一個不缺,一看就覺得疼的慌。
易軒反正就是個打醬油的,倒也不方便對這收銀的裝束提出什么質(zhì)疑,看了一眼,連忙將眼光轉(zhuǎn)到別的地方去,這個柜臺看起來卻不太像是賣幣的地方,即沒有放幣的機器,也沒看到什么游戲幣的影子。
那女孩看到易軒走過來,似乎挺有興致的打量了一眼易軒,摘下耳機,嚼著口香糖問道:“你是自愿加入游戲俱樂部的?”
“自愿?算是吧?!币总庪S口回答。
那女孩停了點了點頭,伸手將從柜臺里拿出一只黑色的腕表扔在臺面上,“那就戴上吧?!?/p>
“這是什么?”易軒奇怪的問道,那腕表看起來有點像運動手表,中間一塊長方形的電子顯示屏,此刻可能沒有激活顯示是黑色的,不過看那造型和表帶的款式看起來可不便宜,易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