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兩人很少叫朋友到家里來,幾乎從來沒來過什么客人,易軒也沒太理會,心說八成是收煤氣費什么的,你開正好,你就先墊著吧,手中撕下一條雞腿大口的嚼了起來,吃的滿嘴流油,一抬頭卻傻在了當(dāng)場。
只見沈鵬飛臉上帶著盈盈笑意,身邊一左一右兩個長腿美女,siwa超短裙,高跟鞋,及腰長發(fā),臉上畫著濃妝,正掩著嘴看著他的吃相笑呢。
“你朋友啊?”易軒嘴里的雞腿肉還沒咽下去,說話含含糊糊的。“咋不早點說呢,我這也準(zhǔn)備準(zhǔn)備?!?/p>
不過心里卻有些奇怪,這沈鵬飛雖然手里有兩個錢,可是因為號稱出來闖出一番事業(yè),因此并不太沉迷女色,也從來沒見他領(lǐng)回來過女朋友什么的,這回可后,一領(lǐng)領(lǐng)回來倆,而且看沈鵬飛的雙手攬著倆人腰肢的親密樣子,似乎關(guān)系都不簡單,沈鵬飛沒搭易軒的話,而是指著自己臥室的方向和倆人耳邊說了兩句什么,兩人輕笑著朝房間走去了。
沈鵬飛這才坐回易軒的身邊,小聲和易軒說道:“她倆是‘小姐’,怎么樣,款式不錯吧?你要不要來一個?隨你先挑。”
一句話把易軒嚇了一跳,什么?‘小姐’?易軒也不是什么文藝小青年,自然知道這句話的意思,心理突突跳個不停,畢竟是正經(jīng)人家的孩子,又剛?cè)肷鐣?,哪里近距離接觸過這個,沒想到沈鵬飛不玩則已,一玩還真td驚人啊。
“你不怕有病啊?”易軒壓低聲音說道。
沈鵬飛停了卻哈哈笑了,“行了,哥們,你素著吧,我反正是豁出去了?!闭f完也不管易軒驚訝的眼神,會房間去了,雖然關(guān)上了門,可是易軒還是能聽到里面陣陣的笑聲。
“你倒是再讓一讓啊?!币总幮睦硪魂囉魫灒约阂矝]說不要啊。
再吃起桌上的美食來,也沒有了胃口,耳朵里都是屋里面三個人在床上忙活的聲音,易軒也懶得收拾,起身洗了洗臉回屋繼續(xù)打游戲去了,可是任憑音響里開著震天的音樂,易軒還是覺得能夠聽到那個聲音,不知不覺xiati竟然漲了起來,這也難怪,畢竟是二十幾歲的小伙子,又沒經(jīng)歷過什么陣勢,哪里受得了這樣的挑逗。
那沈鵬飛也不知道什么體力,足足鬧了將近兩個小時這才沒了聲息,易軒也關(guān)了電腦爬到床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睡得正香呢,忽然一陣尖利的慘叫聲將易軒吵醒,易軒激靈一下子坐起來,仔細聽了聽聲音就從隔壁傳來,看看天色才剛蒙蒙亮,也不知道那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穿著褲衩易軒跳下床就要沖過去,剛到門口忽然想起還有兩個女人在那邊,隨手抓起一件外套套上。
“怎么了,怎么了。”一開門,床上的一幕讓易軒差點轉(zhuǎn)過頭去,只見房間里siwa內(nèi)衣扔的到處都是,兩個妓女顯然著身體,只用薄薄的被單裹著身前,后背一大片雪白的肌膚裸露在外,兩個人驚恐的站在床邊,倒是讓易軒看了滿眼,床上,沈鵬飛著上身,下身穿著一條四角褲頭,倒也不算太過難看,一動不動的躺著。
“叫什么?”易軒看清了場景,心理有些氣憤,一沒有小偷,二沒有鬼怪,這倆妞大清早干什么練高音擾人清夢。
“他……他……他”兩個女人看到終于有人來了,可算找到主心骨了,連忙跑到易軒身邊無比驚恐的看著床上的沈鵬飛,嘴里磕磕巴巴的說不出話來。
易軒一聽,心理咯噔一下,倆人叫了這么半天沈鵬飛仍然一動不動,事情似乎有點不對頭啊,易軒邁步走了過去,等他看清了床上那人的長相,心理卻悚然一驚,床上躺著的人那里是什么沈鵬飛。
“我靠,哪來的老頭啊?!币总庴@呼一聲。
只見床上那人頭發(fā)花白,滿臉皺紋,連脖子都抽抽巴巴的,看樣子沒有七八十也差不多。
“沈鵬飛呢?”易軒回頭問倆個女人,一時也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