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安德魯使完了一組快拳,后退了一步,雙腳仍然輕快的跳著小碎步,雙拳呈防御狀,竟然一副沉穩(wěn)的模樣,易軒心中打鼓,這三連擊是自己最后的機會,如果繼續(xù)拖下去把僅有的一絲體力消耗殆盡,到時候便是想翻盤也不可能了,可是看此刻安德魯全神貫注在自己身上,如果此時出腿也確實有些冒險。
有了,他心中忽然一動,剛才自己吃虧是因為分神的關(guān)系,如果能讓對方分神,自己就還是有機會的,那個bg雖然沒啥用處,但是用來吸引對方的注意力應(yīng)該沒問題吧,想到這里,易軒停下防御狀態(tài),忽然在安德魯對面站定,安德魯一看剛想出手,卻見易軒不慌不忙的打了個指響,心說,這家伙瘋了不成。
可還不等他做出反應(yīng),耳邊只聽得一陣清越的口琴聲音,宛轉(zhuǎn)悠揚,如歌如訴,在噪雜的賽場上,卻是聲聲入耳,如此的清晰,那安德魯微微一怔,全場的觀眾也忽然沒了聲音,大家都有些奇怪這突然想起的音樂聲是什么聲音。
安德魯?shù)降咨斫?jīng)百戰(zhàn),這一陣音樂聲來的突然,他心中雖然詫異,但是看架勢卻沒有一絲的放松。還不等安德魯弄清楚聲音的起源,緊接著架子鼓的聲音也參雜了進來,這下子周圍的觀眾更加奇怪,一個個都停止了呼聲,探頭探腦的四處觀望著。
那邊黑皮也是心中一驚,看了看身旁敲鐘的小個子男人,那男人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不明白。不僅他不明白,小屋中和易軒簽合同的安叔,陰影中的老大,穿黑西服的一眾打手們,也一個個面面相窺,心說這打擂臺怎么還帶bg的?
很多人都被分散了注意力,但是那安德魯在賽場上卻恢復(fù)了一副專心致志的表情,絲毫沒有因此分心。
易軒不由得暗叫無語,這貨倒是夠?qū)I(yè)啊,得,干脆拼了吧。
他也不再留手,準備一套連招,打不贏就跳下擂臺棄權(quán),說時遲那時快,在震天的音樂聲中,易軒一個飛燕旋風腳身體橫空,對著安德魯就踢了出去。
啪啪啪一連三腳,那安德魯舉著手臂,中規(guī)中矩的格擋,但是雖然如此,易軒卻感覺到此時的安德魯無論是動作還是力度似乎都遠遠不如剛?cè)雸瞿菚?,安德魯如此,自己何嘗不是強弩之末,易軒從剛起腳那時候就知道自己這一套連招估計是連不上的,但是一腳踢完落地的時候心中卻是奇怪,腳下居然沒有像自己預(yù)期的那樣發(fā)軟,反而尚有余力,和平時出腿的時候也沒有什么區(qū)別,看起來隨時可以再發(fā)一記的樣子。
音樂聲仍在繼續(xù),富有節(jié)奏的聲調(diào)仿佛帶著某種魔力,讓他早已經(jīng)疲憊不堪的身體里仍舊源源不斷的冒出力量來。
既然如此,易軒倒也不想就這么停下來,心說可能是身體已經(jīng)麻木了,感覺不到酸軟,既然如此,干脆拼了再踢一腳,想到這里,剛一落地,腿又抬起,又一個飛燕旋風腳踢了出去,身體再次騰空而起。
這一來不僅易軒奇怪,連對面的安德魯也奇怪,因為為了保持體力,易軒之前從未連續(xù)施展過飛燕旋風腳這一招的,這一會都強弩之末了,怎么還用這一招,只得再擋。
易軒此刻只覺得體內(nèi)似乎莫名的多出了某種力量,之前的疲憊全都不見了。雖然他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但是卻并不意味著他不懂得把握,一個踢完緊跟著又是一個,一連三腳連環(huán)踢出。
那安德魯雖然心中吃驚,但是他到底是經(jīng)驗老道,驚訝之余心中卻是松了口氣,這個家伙看來是經(jīng)驗不足啊,都這個時候了還無謂的浪費體力,估計是左后的瘋狂了,也好,就讓你最后囂張一下,等你的體力耗盡,看你還怎么辦。
一邊想著他一邊繼續(xù)格擋,哪知道易軒三腳踢完就立刻再次騰空躍起。
飛燕旋風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