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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那個中年毛子看著黑衣人失聲喊道,臉上的懼色一閃而過,隨之而來的是憤怒仇恨的表情。
雖然如此,易軒還是捕捉到了他那一瞬間的驚恐,心中頓時一喜,眼前這情況,很顯然這三個毛子不僅和這黑衣人之間有過節(jié),而且他們看來害怕這個黑衣人啊,這就說明黑衣人的出現(xiàn)對自己來說絕對是個轉(zhuǎn)機啊,在自己苦苦支撐的時候忽然天降大將,這叫什么,這就叫吉人自有天相,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眼前一身毛的變異阿薩克看起來卻有些摸不著頭腦,擰著兩條眉毛,不過因為現(xiàn)在全身都是毛的關(guān)系很難分清楚他的眉毛在哪,對著前方的幾個毛子甕聲甕氣的問道:“他是誰?”
那中年毛子一臉凝重的盯著黑衣人的一舉一動,不敢有絲毫放松,聽到阿薩克這么問,沉聲說道:“他,是獵人。
“他就是獵人?”阿薩克重復(fù)了一句,語氣卻有些輕佻,似乎很不將眼前的獵人放在眼里,看來眼前這個黑衣人和他心目中的獵人似乎有一定的差距。
易軒趁著他們說話的功夫,不動聲色的悄悄的朝后退了兩步,剛才因為換位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易軒并不是剛才被夾在中間的狀態(tài),趁著這機會正好拉開點距離。
似乎是出于人類抱團的本能,那阿薩克自然的往自己人那里邁了兩步,四個狼人站到了一起,和那黑衣人形成對峙之勢。
易軒看著他們之間詭異的氣氛,心中也有些納悶,獵人,獵人又是什么意思?難道是像范海辛那樣的傳奇人物?專門獵殺狼人,電影看得多倒是對于豐富的想象力有一定的好處。
不過易軒心中雖然納悶,臉上卻不動聲色,這個時候只有敵友之說,既然看來那黑衣人和狼人是對立面,那基于敵人的敵人是朋友這一點,看來自己可以倒是可以和黑衣人聯(lián)手,只是吃不準(zhǔn)那黑衣人到底什么來路,易軒也不敢貿(mào)然靠近,和黑衣人、狼人呈三足鼎立狀。
這時候僅剩下的那個皮厚的裝甲戰(zhàn)士也向他靠攏了過來,這裝甲戰(zhàn)士可就不想人類行動那么敏捷了,一走路咔嚓咔嚓的,而且因為他身上的盔甲剛才被一眾狼人給打的有點壞掉了,移動的時候滴漏當(dāng)啷的亂響,它這一動,立刻將場上詭異的僵持氣氛給打破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阿薩克似乎有些不耐煩了,開口對著黑衣人大聲吼道。
眼前這個黑衣人雖然個子不高,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那種危險氣息讓阿薩克心中非常不爽,也正是因為此,他才沒有貿(mào)然行動,而另外幾個狼人也是同樣的凝重。
此刻阿薩克變異之后,他的聲音已經(jīng)不太像人類的聲音了,這么一喊整個走廊里都回蕩著回聲,震的易軒的耳朵嗡嗡的。
相比他們的凝重,那個黑衣人看起來輕松多了,聽到阿薩克的喊聲,嬉笑著將手指伸到嘴邊:“噓。這里可是醫(yī)院,不要大喊大叫。”
說著踱著步從陰影里走了出來,易軒也看清楚了他的面目,絡(luò)腮的胡子,破舊的帽子,臉上的皮膚溝溝壑壑,呈現(xiàn)出一種久經(jīng)風(fēng)霜的古銅色,他的風(fēng)衣保養(yǎng)的不是很好,看起來有些破舊,這雖然是易軒第二次看到他,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易軒總覺得好像以前也看到過他似地,可是怎么努力向卻偏偏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我是誰并不重要的?!苯j(luò)腮胡子的大叔臉上帶著輕松的笑意,語氣隨意的說道,“你只要知道我是來解決你們的就行了?!蹦呛谝氯艘贿呎f著卻一邊走到易軒的身旁,忽然轉(zhuǎn)過頭來,對易軒說道:“他們?nèi)齻€我來對付,你就把這個毛男搞定就行了?!?/p>
他這話說的很不客氣,語氣輕蔑,好像搞定那個毛男實在是再簡單不過的任務(wù),交給他,簡直跟讓一個拿槍的成年人去殺一個手無寸鐵的嬰兒一般無二。
易軒撇了撇嘴,倒不是對這個安排不滿,而是這個黑衣人的神態(tài)就好像長官在沖著小兵下命令一樣,自己可還沒答應(yīng)和他合作呢。
可是那黑衣人卻不等易軒回答,話音剛落,身形陡然移動,已經(jīng)化作一道殘影,朝著那三人已經(jīng)沖了過去。
那三個人看黑衣人和易軒說話,只當(dāng)他們兩個真的是一起的,這就怪不得剛才易軒和自己的人作對了,猛然卻見那黑衣人行動起來,忙發(fā)一聲喊,立刻迎了上去。
易軒看著眼前已經(jīng)瞬間交上手的幾個人,心說這貨什么來頭,有心不聽他的,但那幾個狼人卻已經(jīng)將他劃成了敵對方,還是不死不休的那種,阿薩克已經(jīng)轉(zhuǎn)身朝著他沖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