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跟我玩小動作?你還嫩點,我告訴你今天我要跟你做個了斷。”易軒仍然保持著氣憤的狀態(tài),讓人看起來就好像王總做了什么對不起自己的事情將自己激怒了一般。
“黑皮你到底說什么?”王總也被黑皮弄的莫名其妙,難道是受了外人的挑唆?可是黑皮又不是三歲小孩子,怎么可能這么輕易暴走。
“我說的什么你自己清楚,你自己于過的那些事情,我可是一清二楚的很,不要跟我裝好人,你的底細我還不清楚,今天我就要替我自己,也替被你害過的那些人討還一個公道?!焙谄さ臉尶谝恢敝钢蹩?,讓他不敢再亂動分毫,可是到現(xiàn)在他也沒明白黑皮到底來找自己討什么公道。
“黑皮你別這樣,我叔叔平時對你多好啊,你瘋了?!蓖跹沛迷谝慌詭е耷缓暗?,這個黑皮平時對她百依百順,今天忽然變了樣子,讓她從心理往外感覺害怕,可是又不想就此認下風,因此雖然帶著哭腔,可是還是強喊出來。
黑皮聽到雅婷的聲音,轉(zhuǎn)過頭看了她一眼,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可惜你始終不喜歡我,否則我到是可以忍下去的?!?/p>
說完再不廢話,朝著王總猛地扣動了扳機。
砰的一聲槍響,正中王總的xiong口,屋子里的人全都愣住了,尤其是王總,估計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為什么黑皮會忽然之間要至自己于死地。那王總有些難以置信的低頭看了看傷口,撲通一聲從椅子上栽倒了下去。
特種兵的槍法可不是蓋的,這一槍正中要害,易軒根據(jù)黑皮中那些關于人體構(gòu)造的記憶瞬間已經(jīng)感覺得到,王總活不了了。但是易軒卻不放心,看電影經(jīng)常會有這樣的事,多少人因為少補了一顆子彈,而讓仇人死里逃生,他可不會犯這樣的錯誤。
因此緊走兩步來到王總的尸體錢,砰砰又是兩槍打在王總的腦袋上,只打的腦漿子流了一地,這才露出一副輕松的表情,嘿嘿一笑。
轉(zhuǎn)身頭也不回的朝外面走去,只留下屋子里傻眼了的阿彪和秘書,直到黑皮的身影消失在門口,王雅婷才反應過來,撲到王總的尸體上嚎啕大哭了起來
啪的一聲屏幕上的圖像定格在了黑皮消失的那一幕,那個后來的經(jīng)擦將電腦合上,在一旁坐了下來,刑偵隊長再一次將臺燈往上抬了抬,目光炯炯的看著發(fā)呆的黑皮:“這是我們根據(jù)幾個監(jiān)控器的內(nèi)容合成的完整影片,沒有經(jīng)過任何刪改,現(xiàn)在你還有什么話要說?!?/p>
黑皮坐在那里,完全傻住了,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你這家伙啊,還真是夠沖動的,難道你不知道整個大廈都有監(jiān)控攝像頭么?真是二到家了。”刑偵隊長看黑皮還是一副茫然的樣子,搖了搖頭,反正證據(jù)確鑿,就算他不招供基本上也是鐵證如山翻不了案了,竟然殺了b市的風云人物王總,這貨恐怕必死無疑了。
“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是易軒,那小子嫁禍給我。”黑皮一邊大喊一邊拼命向要掙脫旁邊兩個警察的束縛。
在審訊室的隔壁,易軒和雅婷正站在觀察窗前面看著面前大吼大叫的黑皮,透過單向玻璃,隱約也可以聽到黑皮喊的話。
王雅婷忍不住抽泣著,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易軒則在旁邊輕輕抱著她的肩膀安慰著她。
“都這個時候了,他還不肯認罪,他到底想要怎樣?是我親自看著他進去殺了叔叔的。”雅婷哭著對易軒說道,旁邊的警察聽到雅婷哭的傷心,也忍不住微微搖了搖頭。
易軒拍了拍雅婷的肩膀,將她攬在懷里,透過玻璃看著黑皮終于被兩邊的警察押著帶走,可是黑皮兀自不服,特種兵出身的他掙扎起來,兩人都有一些按壓不住。
看著黑皮被押出審訊室的背影,易軒的心中不由得暗自得意,就算黑皮是寫網(wǎng)絡小說的出身,估計也沒有這樣豐富的想象力能想到事情的真相。
不要說黑皮了,就算再厲害的警察、專家,易地而處,在這樣的鐵證面前,也絕對想不到易軒到底是如何做到的了。
因為事情并不是偽裝,或者在視頻中做手腳,而就是實實在在黑皮的身體去做的,至于他的頭腦里到底是誰的思想,哪一個看得出來呢。
易軒強忍住笑意,這一次不僅搞定了王總,也順帶著搞定了黑皮,不僅嫌疑全部擺脫,而且以后也沒有了后續(xù)的麻煩,其他人雖然跟在王總身邊多年,但是卻都不太可能為王總出頭。而黑皮雖然對自己有所懷疑,但是鐵證如山之下,諒他再厲害也是翻不了案的,而等這一切告一段落,自己也終于可以擺脫拳賽、黑道這些爛事了。
不過身在警局,易軒自然知道演戲要演全套,雖然心中興奮又得意,但是臉上卻還是一副沉痛的表情,輕輕的撫摸著正依靠著自己的懷里抽泣的王雅婷,柔聲勸道:“雅婷,王總雖然已經(jīng)逝去,但是兇手也已經(jīng)被抓起來了,相信王總在天之靈也會很安慰,你也別太過傷心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