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竟然還和楚知川有關(guān)?
過了一會兒,張媽才把他從外面帶進來。林銘的褲腳被雨水濺shi了,在玄關(guān)處整理了一下,才進來。
見到上校,他就熱情地打招呼,看起來非常熟絡(luò)的樣子。見到林銘這副樣子,施未矜也就猜到個八九不離十了。
在與楚知川認(rèn)識之前,她看到過許許多多帶有這樣神情的面孔。諂媚的,愛慕的,用低俗的手段接近她身邊的。
不過無一例外都被她請出了家門。
施未矜淡然頷首,準(zhǔn)備再聽聽林銘嘴里還能不能吐出點什么有用的。如果不能的話,他很快就不能繼續(xù)待在這間屋子里了。
正如施未矜所想的那樣,林銘很主動地湊近她,還特意坐在了她的旁邊,用非常夸張的演技,來關(guān)懷上校的近況。
施未矜幾不可查地皺眉。
這人該不會以為,楚知川不在,他就能趁機而入吧?
她對于這種……還在存續(xù)一段關(guān)系期間就發(fā)展別的那種刺激感,沒什么興趣。
正捏了捏眉心準(zhǔn)備送客,林銘也察覺到了她的意圖,立馬停止了那些套近乎的話,著急地道:“上校,我真的有事要和您說?!?/p>
“關(guān)于楚知川……先生的?!?/p>
林銘的語速很慢,就像故意拖延時間。提到楚知川,他難以避免的嫌惡地垂下眼睛。
那個家伙太有恃無恐了,就這樣威脅過自己,林銘早就記下這段仇。
表面上,他好像很害怕地聽話了,實際上逢人就說楚知川的壞話,覺得都是楚知川才讓自己的“才華”無處施展。
眼見就要被趕出去,林銘立刻開始集中注意力思索,究竟說點什么話,才能讓上校有興趣聽下去。
這樣才能盡量把時間拖得久一點。
在上校沒什么感情的注視下,林銘好不容易想了出來,一張嘴甚至著急到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那個……上校您知道!您知道楚知川在背地里做什么了嗎!”
見施未矜神色安定悠然,林銘越來越著急,企圖添油加醋地抹黑楚知川:“他不允許任何一個oga接近您,一旦接近,他就會……就會……”
就會封殺?就會雪藏?好像不夠嚴(yán)重。
靈機一動,林銘胡編亂造道:“就會被他的保鏢毆打……上校,他這么做難道不是在敗壞您的名聲嗎?”
聽到這種理由,施未矜差點發(fā)笑到?jīng)]含住嘴里那口酒。
前面那幾句話她倒是相信這會是楚知川干得出來的——至于后面的,這個叫林銘的人編故事怎么那么好笑?
正想揮揮手讓傭人帶他出去,卻聽見了門鎖開動的聲音。清朗溫潤,一如既往的熟悉:“上校,我回來了?!?/p>
林銘聽到這聲音,卻在一瞬間瞪大了眼睛。今天明明……明明已經(jīng)打聽過,楚知川不會回來的???
這么早就回來了嗎?
施未矜淡淡地掃了一眼楚知川,視線又轉(zhuǎn)過林銘。她抿了一口酒:“你可以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