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甚至沒有確定戀愛關系,別人提到時只是稱呼為“男伴”的人來說,她對楚知川的種種做法,幾乎稱得上是戀人的級別。
就算不是她動心,想要讓這段關系再進一步改變,她也自認對楚知川毫無虧欠,也是她幫助楚知川更上一層樓,就連齊明尋,也不再是自己的念想。
閑暇時,她能想到的人只有楚知川。
施未矜緊鎖眉頭,又悶了一口酒。
可是楚知川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就有了“喜歡的人”?
越想越生氣,在她為楚知川流露出真情而動心的那幾天里,他的心里居然住著別人。拋開自己動情的因素,這樣的舉動難道不是在蔑視他們的金錢關系嗎?
起碼,也要對工資有那么一點尊重吧。
施未矜不想承認自己的在意和醋意,捏著杯子這樣去解釋。
那七個小時里,她一個人等了七個小時,只有孤零零的花束,還有空缺的座位在陪著自己。他呢?他會不會正在和某個人通訊,講自己終于擺脫了“老板”?
高雯不提還好,一提起來,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雖然看起來醉醺醺的,高雯還是看出施未矜逐漸變得低氣壓,因此不再繼續(xù)追問,轉而去找自己的男伴喝酒了。施未矜陷在皮質沙發(fā)里,一個人喝悶酒。
過了一會兒,她才發(fā)覺出不對勁。
自己身邊的那個oga不見了,而且在這期間,一直沒有其他人靠近自己身邊。這有點太反常了,施未矜看了一圈,發(fā)現(xiàn)oga都扎堆往別的地方湊。
她就連想找個喝酒的伴都沒有,雖然那些oga來到自己身邊,也不會與他們有什么太多接觸,有時甚至還會覺得他們的嘰嘰喳喳不如楚知川懂事,但一個人待在熱鬧的場所,多少還是有一些孤單的意味。
盡管oga在其他地方扎堆待著,就像自己有什么病毒一樣敬而遠之,施未矜還是覺得這不是什么大事,叫了個主管,讓他喊幾個人過來。
冊子遞過來,有幾個駐唱的歌手,還有跳舞的,也有名不經(jīng)傳的小演員。施未矜讓主管叫了幾個人,都說有事。
叫到第三個的時候,施未矜不耐煩了:“來的人這么多,怎么全都不能到我這里?到底是什么事?”
主管擦擦汗:“說是壞肚子了?!?/p>
施未矜又指了幾個,讓主管叫過來。
主管邊擦汗邊回來,噤若寒蟬,不敢吱聲。
顯然又是一個都沒有來,施未矜忍無可忍:“到底都是什么原因?”
主管低著頭,施未矜指著人名問:“這個是因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