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文山扭頭看向紀永思:“我接受你的這個提議?!?/p>
紀永思聽到這話挑了一下眉,將身上的背包帶子拎了拎:“現(xiàn)在開始吧!”
他們要比賽爬山,為了公平起見,身上的背包重量調(diào)整到相近。
紀永思對阮晴然擠眼睛:“爬山我就沒有輸過,看我的!”
阮晴然不明白他為什么要針對溫文山,卻知道他從來就不是個聽勸的,只得說:“山路陡峭,不要逞強,安全
溫文山表白
紀永思說完還推了溫文山一把,差點把溫文山推倒。
溫文山擰眉,知道后面的路相對好走,他便說:“行吧,那我就在南天門等你?!?/p>
紀永思聽他這么說,少不得又罵罵咧咧了幾句,然后拄著登山杖強撐著往上爬,只是他心里很清楚地知道,今天這場賭約他大概會輸?shù)簟?/p>
他一向爭強好勝,不太能接受這個結果,再次咬牙往山上爬。
他們是下午上的山,等紀永思爬到南天門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透了,溫文山坐在南天門后的臺階上等他。
紀永思的臉色有些難看,這是他真正意義上第一次輸了,且還是他覺得自己比較擅長的領域輸了,他的心里就更加不是滋味。
他黑著臉一言不發(fā)地坐在那里,沒過多久,阮晴然和其他人一起爬了上來。
阮晴然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溫文山比他先爬上來,她又看了一眼溫文山,示意他不要跟紀永思一般計較。
她打算尋個話頭把這事揭過去,有位工程師卻突然問:“溫工和小紀誰先爬上來的?”
他這一句話,立即讓原本就有些凝重的氣氛更加尷尬。
紀永思騰地站起來說:“溫文山先爬上來的,我現(xiàn)在就下山?!?/p>
他一走路,腿便有些跛,阮晴然忙拉著他說:“你的腿受傷了?現(xiàn)在纜車停了,下山的班車也停了,你這樣子怎么下山?”
紀永思黑著臉說:“愿賭服輸,我輸?shù)闷?!?/p>
他說完還要往山下走,溫文山攔著他說:“所謂打賭不過是在開玩笑,你不要當真?!?/p>
紀永思冷笑一聲:“你不過是個偽君子而已,少在這里裝好人!不就是輸了下山嗎?小軟綿,你扶我一把,我們連夜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