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里有個問題。
兵貴神速。
從望垣縣到冀縣不過一日左右的路程。
等他們從周圍郡縣調(diào)集了兵馬,等他們確認是不是真的有羌族種部要掠劫段羽的家眷。
那時間就不知道要過去多久了。
恐怕早就已經(jīng)事發(fā)了。
蓋勛皺著眉毛想要開口。
可還不等蓋勛說話,梁鵠就又說話了:“元固,非是本官擔心多余。”
“只是元固也清楚,如今涼州雖然混亂,但尚且還能維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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膽小怕事兒的涼州刺史!【1】
“但若本官輕易的調(diào)兵,恐怕會讓周邊羌族起擔憂之心。”
“這牽一發(fā)而動全身之事,怕是會演變成為一場大災(zāi),所以本官行事,不得不考慮全局,也不得不顧及全局?!?/p>
“元固能明白吧?!绷葫]說道。
蓋勛深吸了一口氣,然后放下手中的茶杯看著梁鵠拱手抱拳說道:“下官明白。”
“既然如此,那下官就先告辭了。”
“打攪方伯了?!?/p>
蓋勛起身之后說道。
梁鵠微笑著搖頭道:“元固也不用太擔心。”
“虢侯麾下兵強馬壯,羌族的種部又怎敢輕易的掠劫。”
“本官估計也就是一些不長眼的小種部,貪圖虢侯一行隊伍的財貨而已。”
“見虢侯隊伍兵強馬壯,也只敢在周圍環(huán)伺,頂多如此?!?/p>
“明日本官派人前去查看一番便是?!?/p>
蓋勛微微點頭,然后告辭。
送走了蓋勛,坐在著正廳當中的梁鵠立馬換了一副面孔。
眼神厭煩的哼了一聲揮了揮衣袖。
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