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山你也知道,虢侯此時應當在南匈奴出使,并未在北上的隊伍當中?!?/p>
“隨行護衛(wèi)校尉李傕擔心是羌族種部人數(shù)眾多,于是派人前來求援?!?/p>
“可是我去了方伯那里,方伯以城中兵馬不多,不能擅自調遣,要從周圍縣丞調兵為由拒絕了”蓋勛的眉頭緊皺。
“這”楊阜的眉頭立馬一皺:“這分明就是推辭!”
“梁鵠這分明就是在推辭!”
“何來城中兵馬不多?”
“梁鵠為人膽小,涼州誰人不知,當初因為懼怕武威郡太守,而要殺蘇正和,若不是元固阻攔,蘇正和此人早已被梁鵠除掉?!?/p>
“他就是膽小擔心?!?/p>
“擔心在任上出錯!”
楊阜一臉怒色。
梁鵠并非漢陽郡人,但楊阜卻是漢陽郡本地人。
其家已經落戶冀縣三代。
“哼。”楊阜皺眉哼聲道:“虢侯乃是大漢良將,大漢數(shù)十年未曾出虢侯這等良將能為國崢嶸。”
“此時虢侯在匈奴為大漢崢嶸,吾等又豈能看之家眷有危險?”
“元固此事做的沒錯。”楊阜看著跪坐在面前的蓋勛說道:“此事他梁鵠不管,但我們不能坐視不理,如此一來,讓虢侯如何看我等涼州人士?!?/p>
“如若虢侯家眷遇險,天下人如何評價我等涼州人士?!?/p>
蓋勛聞言也是跟著點頭道:“義山大義。”
“我自知義山不會不理,所以這才來尋義山商議辦法?!?/p>
楊阜皺眉說道:“望垣縣距離冀縣不過一日左右的路程,而且中間還有射虎谷?!?/p>
“如果羌族種部真的想要掠劫虢侯家眷隊伍,必是在射虎谷一帶?!?/p>
“我們必須馬上行動起來?!?/p>
楊阜看了一眼書房門外大聲說道:“來人?!?/p>
書房外的侍從拱手作揖走進屋內。
楊阜看著侍從說道:“此持我名刺,立刻前往姜敘府中,就說我有要事,將其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