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了賈詡一個人在書房。
看著段羽一溜煙的沒影了,賈詡低頭看了看自己面前的那塊令牌。
一雙眼睛眨了眨。
怎么感覺好像上當(dāng)了呢?
不是這事兒不是應(yīng)該他出主意就行了嘛?
怎么這一下,好像都甩給他了呢?
賈詡忽然感覺自己好像是上當(dāng)了。
說什么民生經(jīng)濟。
他本來就不擅長這些。
原來是在這里等著他呢。
“哎”
嘆了口氣的賈詡站起身來,然后頂著屋外的寒風(fēng)走出了太守府。
太守府外,老奴還有馬車等在府門外。
裹著身上黑袍的賈詡推開了馬車的車門。
馬車內(nèi),排放著幾件疊好了的嶄新的動物皮毛制成的衣服。
賈詡一愣,隨即看了一眼驅(qū)車的老仆:“這是誰送來的?”
老仆躬身回到:“是將軍剛剛派人送來的,說是給兩位公子還有夫人準(zhǔn)備的,都是將軍去年時候在晉陽親自獵到的,今年正好制成衣服。”
聞言之后,賈詡微微一笑,然后搖了搖頭登上了馬車。
馬車開動,車輪碾壓在積雪上,發(fā)出吱嘎吱嘎的聲音。
坐在馬車當(dāng)中的賈詡手捧著一個取暖的青銅制的暖手爐。
從打涼州認(rèn)識段羽的那時候,他就覺得段羽和其他人都不一樣。
對人,對事。
段羽好像都有一種他看不懂的見解。
聽聞了高順賣身葬母,段羽毫不猶豫的拿出了五金。
要知道,那時候的五金對于段羽來,可以說是一筆巨額了。
可段羽偏偏就用了五金,來買下了高順。
但就是這種看似別人都不會做的事情,段羽卻偏偏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