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公的意思是他強任他強?”楊賜若有所思的說道。
袁隗笑著點頭,然后緩緩的站起身來。
“前將軍”
“涼州牧”
“西涼兵馬如此悍勇,難不成陛下就不會擔(dān)心?”
“呵呵?!?/p>
袁隗屢著下顎的白須雙眼微瞇嘴角隱隱泛起微笑。
“那”楊賜猶豫了一下說道:“如果他不是袁公所料的那種人,一味的順應(yīng)天意呢?”
袁隗搖了搖頭說道:“楊公,有些時候,只要入了這博弈之中,便是身不由己?!?/p>
“他能如此,難道他沒有親人嗎?”
“我倒是覺得,那董卓就很合適?!?/p>
“此人倒是可以一用?!?/p>
涼亭外的袁術(shù)只覺的聽得云里霧里的,什么魚,什么水,什么博弈籌碼的。
倒是董卓兩個字袁術(shù)聽清了。
然而,還不等袁術(shù)發(fā)問這個董卓要怎么用的時候,袁隗便說話了。
“楊公,那盧植還有董卓兩人在冀州的戰(zhàn)事也頗為不順。”
“不如明日上書一封,將作戰(zhàn)不力的董卓囚車入洛?!?/p>
“既然段羽領(lǐng)兵北上去了冀州,那留著董卓在冀州也無大用?!?/p>
“先讓董卓吃點苦頭再說。”袁隗瞇著眼睛說道。
冀州。
安平國,廣宗城外。
“阿嚏?!?/p>
坐在中軍大帳當(dāng)中的董卓打了一個噴嚏擦了擦鼻子。
“他娘的,誰在叨咕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