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有祁縣王氏了。
王蓋。
八成就是王蓋了。
“我我懷里有一塊令牌,就是那人帶來的。”
“送信之人將消息送來之后,王柔便命令我將其處理掉,我殺了那人之后將其掩埋,但令牌我留下了。”陳平武說道。
站在段羽身后的鐵石頭上前一步,從已經(jīng)斷了手筋腳筋不能再動彈的陳平武懷中摸索出了一塊令牌。
段羽看了一眼令牌。
上面的確有一個王字。
幸虧陳平武保留著這個令牌。
這東西,將來或許能派上用場。
如果真的是王蓋報信,那這塊令牌,就是王蓋的催命符。
將令牌收拾起來之后,段羽站起身來。
現(xiàn)在已經(jīng)得知了王柔的去向。
剩下的事情就簡單了。
王柔要去鮮卑,顯然不是要隱匿在鮮卑。
八成是要從鮮卑繞路到遼東。
他既然是逃,不管是幽州也好,還是冀州也罷,都沒有他的容身之處。
至于鮮卑,那就更不可能了。
王柔和王澤兩兄弟若還是雁門郡和代郡的太守,那對于鮮卑來講還有利用的價值。
但他們現(xiàn)在不是。
而且這個消息瞞不了多久。
從這里回頭去在去平城關(guān),然后從桑干河方向去代郡一定會被提前有防備的王澤阻攔。
既然他要走鮮卑,那就現(xiàn)行在鮮卑瞪著他就好了。
“通知下去,馬上生火造飯,休息兩個時辰,然后啟程出發(fā)?!倍斡鹣铝?。
王柔還有王蓋,這兩個人一個都不能放過。
即便追兇千里,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