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指令所有人聚在了空投處,兩支隊伍就此近身搏斗糾纏起來。在這么狹窄的空間里,使用機甲作戰(zhàn)顯然不合理,兩邊的人打著打著隊形開始變亂,
大庫房四角都散落著朝陽的人。
楚流箏和敬扶蘇繞著醫(yī)療包,
一步都不肯讓,
誰來都得接受愛的鐵拳。
楚流箏報點看醫(yī)療包,敬扶蘇在原地待位,
補位的溯回冬蠢蠢欲動。
一抬頭,
拿槍的人找來了。
敬扶蘇早就看諾曼領(lǐng)頭的人不爽了,一個腿鏟,兩人直接攪在地面滾來滾去,呼吸間女a(chǎn)lpha惡聲惡氣道:“就你舉槍對著我們流箏打腦袋是吧?”
諾曼的學(xué)生壓根不知道楚流箏是誰,
他隨機選了一個目標而已,
與敬扶蘇有來有回過了幾招后,他整個人處于下風(fēng),被捶得完全沒了開始的攻擊姿態(tài)。諾曼的選手語氣不免唯唯諾諾道:“誰是楚流箏,我又不認識,
隨便打的。”
他不說不認識楚流箏還好,一說敬扶蘇又炸了。
“我們家流箏你都不認識,
你眼睛瞎啊?!?/p>
趴在地上起不來的諾曼選手:?
不是朝陽的人好可怕。
敬扶蘇不知道被戳中哪個點,開啟了暴走模式。她圍著空投包對著敵隊越打越嗨。
觀望的溯回冬和楚流箏,
忽地注意到了四周的人動作緩慢,大家的目光逐漸被狂暴模式的敬扶蘇吸引,這兩人的目光不禁落在了敬扶蘇身上。
這一刻,女a(chǎn)lpha以一敵四,利落的將覬覦空投包的敵人一一鏟倒,誰起得快,還能享受二次鏟腿待遇。
“呼”,敬扶蘇好不容易解決了一批人,猛地一回頭瞥見隊友奇異的目光,她神情自若,越過腳底下的敵人,輕松的將空投包抗在背上。
“怎么?我臉上飆血了?”敬扶蘇斜倚在軟綿綿的沙包上,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隨手又摸了一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