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流箏眼皮狠狠一跳。上一回,可是全員陣亡了,沒有活口。
想起鯊魚怪那么龐大的身體,都被這些黑蟲霸占、蠶食內(nèi)部,人類的臉色更難看了??伤植荒茉趰u上隨機找個實驗者,用別的選手的生命做證據(jù)也太恐怖了。
因為無法表現(xiàn)黑蟲的惡劣一面,楚流箏內(nèi)心倍感無力,她的手慢慢垂了下來。
那根樹枝也就掉到了地上。
褚?guī)煾暾窃谶@個時機出現(xiàn)的,他老老實實背著清空了其它物資只剩下危險血劑的包,疾步過來時,抬頭望見了這兩人側對著對方、互不后退的迥異場景。褚?guī)煾晷睦锛{悶,楚流箏和封儒生不好好休息,大半夜繞到垃圾站干什么。
“喂,你倆待這兒,什么意思?”褚?guī)煾陜刹讲⒁徊?,直接停在了這兩人中間位置。
冷不丁看到褚?guī)煾暾咀约好媲?,楚流箏心下一跳。
[雖說她不想將褚?guī)煾昕醋鲏娜耍蛇@家伙也太邪門了,身上自帶惡毒大boss氣質(zhì)。]
楚流箏默不作聲的往右挪動了一小步,褚?guī)煾甏蟮质窃谝獬鞴~超過封儒生,她一動他便發(fā)覺了,下意識伸出手拉住了對方胳膊,“小學妹,你等等,現(xiàn)在幾個意思,和封儒生分享完了秘密情報,其它人就不說了?”
“不是,咱都是朝陽的人,我也不算外人吧?!?/p>
褚?guī)煾暾恢^腦時,他的目光隨著人類視線瞥見了地上慘死的黑色幼蟲。
等等!
這小蟲子有些眼熟。
褚?guī)煾甑挠沂譀]松開,徑直拽著小學妹一起蹲下,然后,他語音開啟了腕表的照明功能,將光打在了地面。
不多久,封儒生也蹲了下來,不知道褚?guī)煾暝谙胧裁?,反正他跟著蹲就是了。而褚?guī)煾暝诜直娉晒螅碱^緊皺,他左手撿起樹枝時語氣非常不解,“這是羅非蟲的幼體,成蟲靠吸收宿體的營養(yǎng)存活,幼蟲則是在漫無目的的挑選著宿主,在幼蟲成長的前12時間段中,多是在睡眠狀態(tài),一般不會輕易傷人?!?/p>
“你們是怎么發(fā)現(xiàn)這蟲的?”
楚流箏幾乎是在他問出這句話的那一刻,異口同聲道:“你還真的認識這蟲?”
瞬間,褚?guī)煾暧牣惪聪虺鞴~,“你這個還字,從何而來?我似乎沒在基地發(fā)現(xiàn)過羅非蟲,也沒當著你面科普吧?”
廢話,那是因為你上一回,在遇到蟲子時,表現(xiàn)出了一種要“大殺四方”誰都不怕的無畏,結果下一秒你就暈過去了,像是犯了什么大病。
封儒生撓了撓脖子,驚奇道:“這就是羅非蟲?我記得這玩意早就被醫(yī)療署那幫人消殺完畢了,蟲疫都多少年沒爆發(fā)過了?!?/p>
哎?這蟲子很有名嗎?
楚流箏看了看褚?guī)煾辏挚戳丝辞斑叺姆怅牎?/p>
[那封隊怎么沒在第一時間認出來。]
封儒生被楚流箏的眼神看怕了,他郁悶道:“上一回蟲疫爆發(fā)的時機離我出生的時間太遠了,我不認識它也很正常吧,楚學妹你這眼神什么意思,我感覺你在鄙視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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