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怎么能讓他們那幫人這么簡單死了。】
一想到星船上這么多人卻只扔了自己一人到這鬼地方,楚流箏越想越暴躁。
她這張臉有這么好欺負?
好在楚流箏憂郁了一會兒,否極泰來,很快她便遇到了當?shù)氐脑∶裥『ⅰ?/p>
她小心的觀察林間情況之際,身后傳來明顯的腳步聲,那個時候楚流箏反倒是心情放松了,因為她踩著的地方幾乎沒什么枯枝落葉,想要踩出聲音還頗需要些力氣。因此,她還沒回頭就知道站在自己身后的“東西”是故意發(fā)出聲音的。
但楚流箏又怕是兔子故意惡心自己的,她試探性往前跨了兩步,在仔細聆聽后發(fā)現(xiàn)對方沒跟上來,楚流箏才快速回頭瞟了幾眼。
然后,她看見了原始人打扮只遮擋了重點部位的小屁孩。
那孩子什么性別很難辨認,楚流箏下意識要開口詢問對方,可她剛發(fā)出一個音節(jié),右手就摸到了自己光滑的耳朵,耳朵上的翻譯器早就被人卸掉了。
看見穿著奇怪的楚流箏,原住民眼眸里透露著濃濃的好奇,接著她說了一段話。
“唔西迪西巴拉巴巴空”,小孩說話時,中間夾雜了[babutufull]音節(jié)。
“你從哪兒來的?是長途星船嗎?哇哦,那艘船一年只經過這里兩回,你來這兒探險嗎?你是不是走丟了真可惜哇,你長得真好看”。
“你的朋友呢?真的一個人走丟了嗎?”
“餓嗎?我也餓?!?/p>
沒聽到對方回話,小孩自顧自的擰了擰shi漉漉的衣服,她并沒有責怪奇怪的路人驚了自己的魚。
待會兒她再蹲一會兒,指不定那只大笨魚又出來了。
“你”,楚流箏看著黑糊糊的身影,聽著對方說的嘰里咕嚕聽不懂的話,心都死了。
該死的老祖宗怎么說的,學好一門外語走天下。眼下她身上沒有翻譯器,對方說得又不是星際通用語,她一個字聽不懂。
楚流箏茫然的看著小孩,小孩也瞪著個大眼看了回來。大概是原住民的基因使然,小孩的瞳色很特別,是純粹的藍色,而在深夜里沒有其他光源,楚流箏只能看到對方諸如深藍色的眼睛。
藍到發(fā)黑了。
被這雙眼睛盯著,楚流箏額頭突然驚出一把冷汗。
要不是對方看起來沒什么威脅力,人類可能又會拔腿就跑。
老天,恐怖片里她最怵小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