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lán)灰石路上,各班同學(xué)來了個“混亂版大認(rèn)親”。
“嗨,你是維修a班的嗎?”
“等等,我們對個暗號,我們班長是誰?”
對方立馬說出了班長“楚流箏”的名字,“我們班長的名字我肯定認(rèn)識?!?/p>
“哎,我看到了我看到班長了,走,我們進(jìn)隊伍了。”
站在第三站步區(qū)域的楚班長本人,靜靜的望著過往的同學(xué)們,她的腦海里時不時翻出a班59名學(xué)生的臉孔。楚流箏怕生,但又因為是班長絕對不能違背自己的人設(shè),在陌生的環(huán)境里,只得冷著一張臉,看起來“天不怕地不怕”似的。
不一會兒,擠過人群的a班同學(xué)們,望著像定海神針般杵在自己面前的班長,立刻松了口氣并向后邊的大部隊招手。
“找到組織了,來來來,快到我這兒,楚班長在這里?!?/p>
人類輕扯了扯嘴角,向同學(xué)們點了點頭,示意他們沒走錯。
第一次線下見面,同學(xué)們好奇的張望著所有東西,無論是周邊的人還是地上的野花野草,都好有趣。
15分鐘后,緊急哨聲響起——
朝陽軍校的總教官姬青頌正懶散的從校車走下來,他身旁的老頭仍念叨著不聽話的學(xué)生:“這么多年過去了,你怎么還是這副死樣子,站沒有站像,坐沒有坐像?!?/p>
聽對方這么埋汰自己,現(xiàn)在身上沒任何軍職的姬青頌,微挑了挑眉,隨后手隨意搭在了老頭肩上,總教官湊近老師:“宗老頭兒,我聽說你沒多久前在這屆新生面前,正式的褒獎過我姐和我,喲,這么多年了您佬也是不改從前,這么會夸人,夸我都夸到這么一大場合上?!?/p>
“現(xiàn)在所有人都知道我違背了柏雪的命令,我是個不聽話的兵。”
“怎么一周前,您還有空請我回來的,不怕我?guī)牧四窒碌谋???/p>
姬青頌斜靠在對方身上,沒個正經(jīng)。
宗天野聽學(xué)生提起這回事,臉色一點都沒改,他一本正經(jīng)道:“我可沒有褒獎你,要夸也是夸柏雪,你小子算個什么東西,我沒在主講臺上罵你個2小時都算好的?!?/p>
“我倒是好奇了,就你爸那軍銜到底是怎么護(hù)住你的,我居然到現(xiàn)在才聽到你的壞消息,哎,真是家門不幸,我替姬家難受你母親要是知道你現(xiàn)在混成這樣子,估計能從般若碑底下爬出來,用一榔頭敲死你帶你走。”
提到母親的名字,姬青頌立馬不笑了,站直了身他幽幽說:“這不是還有我姐嗎?我爸是個沒用的東西,我姐可不像他,您不知道嗎?向來都是我姐來撈我的,禁閉兩周,我出去貶一次軍銜,再禁閉我再被降一次?!?/p>
總教官湖綠色的眼眸里裝著幾分嘲諷,不知道是嘲笑沒用的爹,還是在嘲笑拖累姐姐的自己。
“你小子說什么啊,算了算了是我多嘴,我不說了,你現(xiàn)在就給我進(jìn)去?!?/p>
宗天野腦袋嗡嗡的響,懶得與學(xué)生胡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