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箏,什么情況,戈雅說沒看見你不對,你的麥內(nèi)怎么有江月人的聲音?!?/p>
楚流箏的頭頓時大了起來,可此刻她在深埋的雪下一舉一動都被江月人監(jiān)視著,對方可能看不見她,但可以通過耳朵監(jiān)聽她、計算她的下一步動作。
情急之下,楚流箏一狠心將短期飯票轉(zhuǎn)正為了長期飯票。
她語氣十分堅定,“你不是問我朝陽有什么人讓我惦記嗎?我現(xiàn)在回答你答案?!?/p>
“確實有,你也見過,我喜歡得他喜歡的不得了?!?/p>
還沒等楚流箏爆出褚?guī)煾甑拇竺?/p>
江月人唰的一下“劈開”了深深的雪層,一個人失望的站了起來。
“不用說了,我懂了?!?/p>
果真是情變了,不喜歡他了。
江月人憂傷之際,另一道坑里火速竄出了全身都感覺莫名其妙的楚流箏。
接著,在兩隊指揮麥內(nèi),隊友先后聽見了不爽的楚流箏暴揍江月人的聲音。
楚隊抬手砸了對方兩個雪球,等到對方發(fā)現(xiàn)自己方位并臉上露出幾分憤怒的神色后,她強行拽飛了對方的保護(hù)頭盔。
下一刻,楚流箏摘下了自己的頭盔。
【不是!他憑什么傷心啊,她還沒傷心自己怎么穿越到星際,為他的情人背大鍋?!?/p>
她一邊暴揍江月人,一邊嘴里忍不住為自己伸冤道:“你這家伙!看不出!我不是她嘛!”
一頓暴打后,她前腳踹著江月人一屁股跌至雪地,后腳楚流箏不給面子的伸出了右腳,接著她單腳狠狠踩在對方xiong口上,氣炸了口不擇言道:“江月人,你得回歸理智!理智懂不懂?!”
“你現(xiàn)在再看我,我是誰?”
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喪失了氣力的江月人,僵硬的脖子望著突然戰(zhàn)斗力變得十足的楚流箏。
他猶豫了三秒,說:“楚流箏。”
他這話一出,氣得本來就不想講道理的楚流箏更加無語,人類深吸一口寒冷的空氣,試圖平穩(wěn)自己的心情。
別和這家伙置氣,氣壞身體就不好了。
她將腳收回。
楚流箏暴躁的看了看周圍,隨手帶起自己的頭盔,然后她警惕看了一眼自己腳邊的江月人,說時遲那時快,人類撿起對方的頭盔一把拋了出去。
踩不爛,她也要出這口氣。
銀河那一邊的隊友就聽見哐哐哐三聲,指揮麥里再沒別的聲音傳來。
莫名覺得失落沒聽見八卦的銀河選手們:嘶,虧了虧了。
另一邊,鏡頭轉(zhuǎn)到帶好頭盔的朝陽1號位,楚流箏給了江月人起身的時間。
隨后,這家伙便開辟了指揮界的新道路——毆打敵對指揮、直到對方舉白旗。
要知道,兩個指揮單獨被剩下pk的場面,那可不多見。
鏡頭內(nèi),楚流箏習(xí)慣性的往帶著保護(hù)指套的雙手哈了一口氣,然后在江月人反擊出腿的那一刻,她一個大跳橫躍在對方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