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只能用香粉遮了遮聶千嶼臉上的紅腫。
“小姐,遮什么,要我說,就應(yīng)該讓他們看看,許嵐私下有多狠辣!”“小白,若今日我頂著臉上的巴掌印去了,大家會怎么看?”“小姐這是何意?”“若今日我這般出去了,丟的會是全家的臉面,許淺淺本就不受待見,若今日因為許淺淺,讓全家丟人了,你覺得在許忠蔚那老匹夫那,我會有好下場嗎?”聶千嶼道。
小白愣住了“可是,咱們今日就白白挨打了嗎?”“不急,一時的吃虧算什么,路還長著呢。
”小白一向知道自家小姐是個有主意的,聞言不再言語,二人便出了門。
路上剛好,遇上了許安慕顯他們。
一行人迎面碰上,許安多日不見許淺淺,遠遠瞧見了便開始面露喜色,招呼起來。
走近了瞧見她臉色有些蒼白,關(guān)切的上前“淺妹妹,看著面色不太好,是病了嗎?”“安哥哥,無礙,可能是今日天氣有些冷。
”慕顯觀察這兩人言語間一來一回,便知曉了這應(yīng)該是許淺淺,道“這就是府上剛從碧云寺接過來的淺妹妹吧,果然花容月貌。
”慕顯雖與慕瀛慕瀟為堂兄弟,但外表氣質(zhì)差了太多。
可能是不習(xí)武,與碩親王一樣又享樂成性,身形略有些豐腴。
眉眼間也少了些英氣,相貌平平。
“姐夫安好,正是臣女。
”慕顯早聽許嵐說了許淺淺的過往,對她不免有些鄙夷,上下打量一番后,更覺得此女子空有其表,不免有些惋惜。
如此想著,面上也露了些不屑之色,接著說道“岳父岳母想必等著急了,安老弟,咱們過去吧。
”聶千嶼早就聽說許嵐溫柔賢惠,在碩親王府頗得人心,慕顯是個沒主意的,心無城府,又出了名的懼內(nèi),私下估計沒少聽許嵐吹枕邊風(fēng)。
許安許恒擁著慕顯,聶千嶼被落在了后面,一行人就這么往前廳去了。
飯桌上,下人們早已把碗筷擺好,王慧荷和許忠蔚等著,瞧著他們一道過來了,忙起身迎上去。
“二公子來了,家宴已經(jīng)擺好,就等著您來開席了!”許忠蔚今日穿了一身褐色錦袍,臉上堆滿了笑。
許嵐親熱的攬住了慕顯的胳膊“夫君可算來了,母親特地準(zhǔn)備了好些酒菜呢。
”“真是勞岳父岳母大人費心了!”慕顯聞言憨厚一笑,朝許忠蔚夫婦拱手行禮道。
“哎,二公子何必客氣,在此處只管在家一樣!”王慧荷笑道。
“行了行了,都別站著說話了,快入座吧。
”許嵐招呼著。
聶千嶼在人群之后,想著越不顯眼越好,這一桌子可沒幾個瞧她順眼的,不如找個安靜的位置好好吃頓飯,于是坐在了最角落的一個座位。
“大姐夫來的這般晚,想必是安哥哥酷愛書法,見著大姐夫一手好字,不舍得放人了吧。
”許昭調(diào)笑道。
許安聞言,贊同的點了點頭“妹夫那手小楷寫的是真漂亮,筆勢飛鴻,生動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