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起來了
楚玄辰的臉都黑了,他狠狠捏著床沿,手腕上青筋暴裂,眼里射出熊熊的怒火,“本王才不是膽小,本王只是在乎太后,本王只是在乎親人,云若月,你有在乎的人嗎?你懂這種感覺嗎?”
云若月一愣。
她在這里,還真的沒有在乎的親人。
在現(xiàn)代,她有疼愛她的父母,她當(dāng)然有在乎的人。
她抬頭,冷聲說,“誰說我沒有在乎的人?我在乎我的父母,我的父母也在乎我?!?/p>
“是嗎?那他們?yōu)楹伟涯慵藿o本王,讓你當(dāng)監(jiān)視本王的棋子?他們就不怕本王殺了你?或者哪天本王倒臺,你會(huì)被本王連累而死?”楚玄辰冷笑。
云若月一怔,原來楚玄辰什么都知道。
他知道她在監(jiān)視他。
怪不得她見完皇帝后,他會(huì)那樣審問她。
聽他這么說,她的心還真的酸酸的,大概是原主殘留的親情在作祟。
原主愛她的父母,可她的父親卻不愛她。
不過幸好,原主不是有個(gè)母親很疼她嗎?
見云若月不說話,楚玄辰冷哼了一聲,“說不出來了吧?你縱使父母健在,也沒能得到他們的疼愛?!?/p>
他縱使父母雙亡,可一直都有父母最溫柔的呵護(hù)。
云若月不屑的勾唇,“我才不需要?jiǎng)e人的疼愛,我有自己疼就行了,不勞你操心?!?/p>
“牙尖嘴利,目無本王?!背嚼渎?。
云若月才不管楚玄辰怎么說她,她不想睡冰涼的地板,突然一屁股坐到床沿,還將身子往里面擠,“你進(jìn)去點(diǎn),咱們擠一擠,這大冬天的,也好暖和暖和。”
楚玄辰見她不要臉的擠上來,瞠目結(jié)舌的瞪著她。
忽而,他滿眼盛怒,不悅的開口,“你干什么?你滾下去,又想肖想本王?”
他這才發(fā)現(xiàn),這個(gè)女人依舊沒變,她還是那個(gè)本性難移的云若月。
她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勾引他,上他的床。
“我可沒有肖想你,地板太冷,我才不睡,要睡你睡。”云若月又不是受虐狂,她可沒有睡地床的嗜好。
要睡,也是楚玄辰去。
她希望楚玄辰因?yàn)橛憛捤?,一怒之下去睡地板,這樣她就可以睡床了。
誰知道楚玄辰一掌把她推開,惱怒道:“女人,你懂不懂羞恥?男女授受不親,你給本王滾開。”
見楚玄辰要推自己,云若月一只手抓住床頭,一的手去推楚玄辰,她咬緊牙關(guān),偏不讓他推下去。
她皺緊眉頭,怒道:“王爺也知道男女授受不親,那就別碰我,你下去?!?/p>
“你找死?”楚玄辰見云若月這么死皮賴臉,揮手就要打飛她。
就在這時(shí),一道人影出現(xiàn)在門外,且一把推開房門,“王爺,王妃,你們在干什么?太后讓老奴來看看你們是不是吵架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