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無嘲諷地開口問道:“太子妃閣下,你是在關(guān)心你的同類嗎?”
不等君不器開口,
塞拉斯又道:“只可惜你的關(guān)心來的太晚了?!?/p>
“我在禁地外圍的時候,曾經(jīng)不止一次的請求你,希望你能把那種珍貴的傳送符送給你的同類們,
只可惜你沒有同意。你寧愿把那些珍貴的傳送符送給那些骯臟卑賤的新人類,
也不肯保護(hù)你的同類。”
“如果你當(dāng)時同意了我的請求,你的同類們或許不會死的那么早。這些人全都死在你的手上——”
“我本來以為,不再裝傻以后,你至少能變得聰明一點,”沒等塞拉斯把話說完,
震麟直接出聲打斷他的喋喋不休:“沒想到你還是這么愚蠢?!?/p>
震麟若有所思地搓了搓下巴:“難道裝傻的時間太久了,智商真的會下降?”
塞拉斯臉色一沉,
目光陰沉沉地看向震麟:“太子殿下不用想著激怒我,因為我從來不會跟死人計較。”
話音落下,
兩人腳下的血祭大陣忽然綻放出詭異的紅色光芒。無數(shù)道洶涌澎湃的靈力順著繁復(fù)的陣紋流動,最后集中在陣樞石棺里的那顆巨大心臟上。
下一瞬,所有人都聽到了“怦怦”“怦怦”的心跳聲。
隨著那顆巨大的心臟不斷跳動,震麟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跳聲,也在慢慢的跟那顆心臟的跳動重合,
直到兩顆心臟跳動的頻率變得一模一樣,震麟毫不意外地發(fā)現(xiàn),自己不能動了。
仿佛有一種力量,在虛空中鎖定了他的血肉和靈魂。
血祭陣法之外,塞拉斯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不加遮掩的狂喜:“不愧是那些卑賤的zazhong里,血統(tǒng)最純粹的一個,你的血肉就是最好的祭品?!?/p>
“至于你,”塞拉斯的目光從震麟的身上轉(zhuǎn)移到君不器的臉上。他的眼神愈發(fā)怨毒,滿臉鄙夷地說道:“明明是一個舊人類,卻自甘下賤,幫助卑賤的新人類欺壓自己的同類。我現(xiàn)在用你的血肉和靈力做祭品,也算是人盡其用?!?/p>
祭品?
震麟暗中挑眉,心中淡定,但是臉上慌得一批地質(zhì)問道:“你都干了什么?我為什么不能動了?你說的祭品又是什么意思?那顆心臟到底是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