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闖先前撞爛了朋友的車,一直躲著沒解決,現(xiàn)在好了,他朋友找上門來了。
這倆人,有一說一都夠王八蛋的。
吳闖撞壞車,不給人家賠錢。
后者見不賠錢,直接想撞死吳闖。
這都什么跟什么!
我試著去踩油門,但發(fā)現(xiàn)踩不動,這車算是徹底報廢了。
幾個文身漢子撲進車里就來砍我們。
我側身一閃,片刀直接砍在了花姐的肩膀上,一整個鑲嵌了進去,文身男還想拔刀出來。
我抬手一拳擊中他的下巴頦,死死捏住他的手腕,把刀奪了下來。
搶過一把刀,我縱身跳下車,看準對方的領頭,朝著腦袋就劈了上去。
就在這時,領頭那人掏出了獵槍,頂在了我的腦門上。
真槍。
我再能打,再能砍,也抵不過人家的真槍實彈,這一指,我的腿差點軟了。
汗我分不清順著臉頰滑落下來的是淚水還是汗水,只見吳闖從側面沖出來,一把摟住了領頭那人的腰。
那人扣動扳機,子彈擦著我的耳朵飛過去,擊中了身后的車。
車門被打成了篩子。
濃煙伴隨著一陣陣的血花翻涌而起。
我們?nèi)齻€人就像商量好的一樣,看向車里的花姐。
那一槍剛剛擊中她的身體,迸發(fā)出了一片片的血霧。
沒人動了。
這種獵槍射出的子彈是散裝的,打在身體里會生不如死,我吞了一口唾沫,感覺自己惹了大麻煩。
“趕緊把你那破槍收起來,看看人死沒死!不就是一臺車,動什么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