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顧味道越來越重了,我不用深呼吸,就能聞到味道,我開始四處尋覓,終于是在房間的盡頭,發(fā)現(xiàn)了一點端倪。
“我在跟你說話,你有在聽嗎?”
我努力地點點頭,心里想的是,我該如何到二樓去拿馬建國他們要的東西。
思來想去,也只有一個辦法是最合適的。
我問:“你這屋子里,就你一個人嗎?”
詹蘭花沒想到我會問這么愚蠢的問題,她慫了慫肩膀:“不然呢?”
如果屋子里就她一個人,這事就好辦了。
我可以想辦法控制住她,然后潛入到二樓去偷財務(wù)報表,但很快我便意識到,那么重要的報表,詹蘭花咋可能就放在別墅里,除非她是傻透了。
我本能感覺到了危險的存在,而那刺鼻的味道,也變得越來越重,在房間的盡頭,我看見了一灘血。
對于血這種東西,我再熟悉不過了。
只是撇了一眼,我就肯定那是血,這也能解釋為什么屋子里一直有那種味道,那是血的味道。
我吞了一口唾沫,想看清楚血的源頭是在哪,但我剛要站起來,詹蘭花的手就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看什么呢?”
“沒什么,要是沒什么我就先走了?!?/p>
“別急,來都來了,我給你介紹個朋友你再走?!?/p>
詹蘭花打了個響指,一個高高瘦瘦的男人,推開里屋的門,走到了我的面前。
這個男人的五官長得很奇怪。
大眼睛,高鼻梁,按理來說這是帥哥的長相,可他的嘴非常奇怪。
他的嘴非常像螳螂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