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的頭死死摁在車門上,然后一拳接一拳的砸下去,直到老蛇被迫撒開了手中的槍,然后我順勢去搶槍。
結(jié)果下一秒,老蛇突然爆發(fā)出驚人力量,將我掀翻在地,我們兩個在這狹窄的空間,開始了你死我活的廝殺。
老蛇嗚咽嗚咽的想說點什么。
卻又說不出來,因為我的胳膊,死死卡主了他的喉嚨,他的臉就像剛出鍋的豬肝,變得難看無比。
我撿起槍對準(zhǔn)了老蛇的頭,然后撒開脖子,示意他說話。
“我們可以合作的?!?/p>
“去尼瑪?shù)?,誰跟你合作?!蔽易鲃菥鸵蹌影鈾C(jī),老蛇嚇得捂住了自己的臉。
這是老蛇?
老蛇那么一個嚴(yán)密的犯罪組織,咋可能有這么膽小的成員。
我有一種被王萬年給耍了的感覺。
“其實這就是個局,王萬年讓你當(dāng)誘餌,護(hù)送我這個假的老蛇,真的老蛇是他的人在送,現(xiàn)在所有殺手都朝著我們這邊來了。”
“他的目地就是想鋪路,讓真的老蛇出去,我之所以按錄音機(jī),就是想找你把柄,然后迫使你跟我合作,我沒撒謊,騙你我天打五雷轟?!?/p>
我罵了一句該死,然后放下了槍。
我們現(xiàn)在最好的辦法就是,不按照王萬年的路線,開車往反方向跑,我又不能去找馬建國,因為王萬年現(xiàn)在肯定盯著我,我要是去見馬建國,就等于是自投羅網(wǎng)。
想了想,最好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開車回角馬集團(tuán),殺了王萬年。
我自己都被這個想法給嚇到了。
但沒辦法,最后一條路,只能是這么走了,我拼命的踩著油門,讓車子沖回了角馬集團(tuán)。
但此時的集團(tuán)已經(jīng)人山人海,上午八點,王萬年要在這里開剪彩儀式。
天上掉下了密密的雨珠,不斷敲打著我的車玻璃,我拔出手槍,坐在車?yán)镬o靜等待,等待一個完美的機(jī)會。
一旁的老蛇,被我一拳打昏,我猶豫著要不要連他一塊殺了,想了想我還是放下了手里的槍。
這個時候殺人,只會是徒增麻煩。
我要等,等王萬年出來。
手槍的射程,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擊中王萬年的,我必須靠近一點,或者找一把遠(yuǎn)距離的武器,比如說獵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