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思索著,程涼突然聽見一聲淺笑,霎時一驚,隨即才想起來這樓上還有一人。而且這人的態(tài)度讓他十分不滿。
他回tou,看見男zi饒有興味地看著他,頓時臉有些發(fā)re,驚艷之余,還有整個人被dong穿的gan覺。
他斂了斂心神,看著那人,問dao:“你笑什么?”
男zi看了yan程涼shen后的墻,沒有正面回答,“旁邊那幾句可也是你題的?”
“沒錯。”程涼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順著男zi的問題答了,片刻才回覺,不由得有些惱火,“你!”
“看你年紀應不過束發(fā)之年,為何詞句如此……”男zi面lou難se,“傷chun悲秋?!?/p>
“抱歉,在xia不善言辭,見笑了?!彼α诵?。
程涼被他的笑晃了晃yan,男zi笑得tg艱難的,一看便知是平日里極其少笑的人。
“閣xia有所不知,我如今雖不過束發(fā)之年,卻空有一腔才華無以施展,鄉(xiāng)試也屢次不中,無奈還有家中一母老虎壓迫,實在是難以言說,只好于此登gao抒懷?!背虥鲠j釀了許久qg緒,十分沉痛地說著。
男zi思索了一會,才dao:“不知兄臺有何才華,能否為國所用,若是于國家有益,林某倒可以舉薦一二。”
……
程涼沉默了,他自是知dao自己懷有大才,但要他詳細說chu,卻是不知dao該如何開kou。
“能y詩作賦?”他試探地問了句。
男zi搖了搖tou。
“有一顆報國之心?”
“這倒是好事,不過兄臺可曾讀過兵書可曾習過武藝?”
程涼搖了搖tou,有些慚愧。
“無妨,兄臺年紀尚輕?!闭f著,他轉過shen去繼續(xù)望著江面,也不知在看著什么。
程涼倒是沒什么不自在,他已經(jīng)習慣了無人欣賞,這并不能打擊他的信心。
只是程涼每次登上臨江樓時,總會見那人憑欄遠眺,好似一尊雕塑,面無表qg,無悲無喜。
連著十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