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腳在廚房做飯,其他人都坐在客廳里無所事事。
等飯菜做好,胡麗麗和劉國香前后腳回到了家里。
“媽,那沐小草太欺負(fù)人了。
她今天當(dāng)著眾人的面兒大放厥詞,說什么婚姻自由,離婚不丟人的言論,還得到了公安同志的夸獎。
她咋那么不要臉呢?
我大哥怎么著她了,要讓她這么編排咱們家?
現(xiàn)在好多人都知道我大哥腳踩兩只船,還說我大哥有眼無珠,居然把這么漂亮的媳婦兒給離了,簡直是暴殄天物。
還有人說我大哥娶的不是媳婦兒,而是免費的保姆。
我們劉家一家人好吃懶做,不敬公婆,家里家外都是沐小草在打理,但我們家還對沐小草十分不好,是地主老財?shù)淖雠伞?/p>
媽,你聽聽這些話,這不是把我們家往火坑離推嗎?”
地主老財這個字眼兒那是能隨便說的嗎?
這要是被人舉報,他們一家被拉去教育怎么辦?
她劉國香可不想剃陰陽頭。
地主老財?shù)南聢鏊麄円患铱墒且娺^的。
光是那頓打,她都扛不住,更別提別的懲罰了。
王大腳的臉色頓時一白。
“那些長舌婦,怎么能這么議論別人家的事情呢?”
明明她對別人說的,不是這樣的啊。
胡麗麗面色陰沉。
“這個沐小草,實在是太過分了。
哪怕強子哥有錯,但她也不能這么糟踐人啊。
鄰居們看不過眼兒說她兩句,她倒好,伶牙俐齒把人罵一頓不說,還大言不慚說什么離婚無罪。
不就是給家里干了點活兒嗎?
值得她一而再再而三拿出來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