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將她的手腕拉至自己身后,迫使她不得不用手環(huán)住他的腰身,兩人身體嚴絲合縫地貼在了一起。
"文小姐,我已經(jīng)等了……"他低下頭,溫熱的唇若有若無地擦過她飽滿光潔的額頭,氣息灼熱,"整整二十八年了。
"楚沨渃被迫仰起頭,視線撞進他低垂的眼眸里。
"所以…可以提前支取一點獎勵嗎?""陸總想要什么……獎勵呢?"狐貍眼里水光瀲滟,帶著明知故問的挑釁。
陸璟珩喉間溢出一聲短促而愉悅的沉笑,像是被獵物逗樂了的獅子。
他不再言語,身體驟然傾壓下來。
溫熱的呼吸瞬間交織,他那張英俊到令人窒息的臉在眼前急速放大,深邃的眼眸里翻騰著她清晰的倒影。
就在那帶著清冽氣息的薄唇即將落下、覆上她的紅唇的剎那,楚沨渃眼底狡黠的光芒一閃。
她如同最靈活的貓咪,在千鈞一發(fā)之際驟然偏過頭去!那帶著濃烈侵略性的吻,最終只落在了她光滑細膩、微微發(fā)燙的臉頰上!“啵~”一聲輕響,在寂靜的空間里清晰無比。
楚沨渃偏著頭,對著他近在咫尺的側臉,唇角勾起了一個小狐貍般得逞的、壞壞的笑容:"喏……這是利息,至于本金嘛,再……等等哦。
”“小壞蛋!”他的聲音驟然變得危險而喑啞,剛才那擦頰而過的吻,以及她此刻得意洋洋的挑釁,瞬間點燃了他壓抑已久的□□。
他毫不猶豫地再次施力,強壯的手臂如同最堅硬的鐵鉗,環(huán)住她細軟的腰肢猛地一帶一壓!“唔!”楚沨渃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
后背瞬間被結結實實抵在了柔軟卻帶著支撐性的真皮椅背上,陸璟珩的身體完全壓了下來,手掌緊緊扣住她的腰側和后腦,將她牢牢固定,讓她只能承受他的氣息。
“知不知道……”他的薄唇幾乎是咬上了她早已紅得滴血的耳垂,齒尖帶著懲罰意味,不輕不重地在那敏感柔嫩的軟肉上研磨了一下,“撩完就跑……是要付出代價的?”尾音低沉如嘆息,卻蘊含著絕對的威脅和誘捕。
"哈?……什、什么代價?陸總……你這是要吃了我嗎?"“不……”陸璟珩終于稍稍拉開了微小的距離,深邃的眼眸緊緊鎖住她水光迷蒙的眼睛。
他的視線從她含羞帶怯又強裝鎮(zhèn)定的眼眸,一路下滑,灼熱地滑過她秀挺的鼻梁,最終定格在她如同等待采擷的玫瑰花瓣般的紅唇上。
“是讓你也嘗嘗“話音未落,他的身體猛地壓下,這一次,再也沒有任何余地,他的薄唇精準無比地,狠狠攫住了她的紅唇。
“唔!”楚沨渃剩下的話被徹底堵了回去,只能發(fā)出無助的嗚咽。
這個吻來得洶涌,卻又帶著極致的克制,生怕多用一分力就會傷到她。
陸璟珩的舌尖霸道地撬開她的齒關,攻城略地般肆意汲取著她的甜蜜,每一次深入的探索都帶著燎原的火勢,吻得她幾乎窒息,空氣被掠奪殆盡,大腦一片空白。
但同時,他緊扣著她的手卻異常穩(wěn)定,另一只手托著她的后腦,像在托著易碎的珍寶,那力道帶著一種近乎虔誠的珍視,既讓她無法抗拒,又護她周全。
楚沨渃被他吻得渾身發(fā)軟,理智在缺氧中融化,身體在他的強勢攻勢下不由自主地發(fā)燙、顫抖。
就在楚沨渃感覺自己快要溺斃在這個吻里,意識在缺氧的邊緣沉浮,幾乎要本能地放棄抵抗開始笨拙回應時。
陸璟珩猛地撤離。
唇齒分離的瞬間,帶出一絲暖昧的銀線,楚沨渃下意識地張開口急促喘息。
他卻沒有離開,目光依舊鎖死在她布滿紅暈、眼神迷蒙失焦的臉上。
他像是品嘗到了最甘美的果實后的猛獸,慢條斯理地調(diào)整著同樣略顯急促的呼吸,然后,他頭一低,溫熱的唇瓣,帶著更加邪肆的意圖,精準地含住了她早已因為情動而變得格外敏感的耳垂!他用力吮吸了一下。
同時,齒尖不輕不重地在她那塊小巧的軟肉上來回研磨了幾下。
“嗯!”一股強烈的、從未體驗過的、如同電流竄遍全身的酥麻感!從耳根瞬間炸開,沿著脊椎一路猛沖直下,席卷全身,楚沨渃抑制不住地發(fā)出一聲帶著哭腔的、綿軟的驚喘,身體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頭般劇烈地戰(zhàn)栗起來,幾乎要癱軟下去。
陸璟珩堅實的手臂穩(wěn)穩(wěn)地環(huán)住她的腰肢,唇齒間溢出一聲低沉沙啞、帶著饜足和報復成功般惡劣笑意的詢問:“現(xiàn)在……”他微微偏頭,溫熱的唇摩挲著她滾燙的耳廓,看著她眼神迷離、滿臉通紅的模樣,慢悠悠地問道:“誰比較難受?嗯?”夜風透過車窗縫隙輕柔地拂過,試圖冷卻車內(nèi)的灼熱氣息,卻只帶進來一絲若有似無的涼意,車廂狹小的空間里,彌漫的濃烈情潮、尚未平息的喘息、以及空氣中那凝滯的曖昧,無聲宣告著這場短暫交鋒的最終結局,空氣似乎都被點燃了,無聲地燃燒著未盡的激烈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