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倏地站起身,走到馬商面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眼神如刀。
“我今天來,是給你一個機會。”
“你若配合,我興許能給你留個全尸?!?/p>
他頓了頓,聲音壓得更低,如同地獄里的呢喃:“可你若還嘴硬盜賣軍糧,里通外敵,這兩條罪名加在一起是什么下場,你應(yīng)該比我清楚?!?/p>
“到時候,就算李萬親至,也保不住你!”
“你……”馬商嘴唇哆嗦,眼里的恐懼再也藏不住,但求生的本能還是讓他下意識掙扎。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是被冤枉的!”
“很好?!?/p>
楊凡點了點頭,臉上最后一絲耐心消失殆盡。
“看來,馬大人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p>
他猛地轉(zhuǎn)身,對牢外的鄧玉吐出兩個字:
“上刑!”
鄧玉早就等得不耐煩了,聞言獰笑一聲,從墻上唰地取下一條浸透了鹽水的皮鞭,大步走了進來。
“馬大人,得罪了!”
話音未落,只聽呼的一聲風(fēng)響!
“啪!”
一聲脆響,皮鞭結(jié)結(jié)實實地抽在馬商身上。
“啊——!”
馬商發(fā)出一聲慘叫,他那身細皮嫩肉,哪里受過這個!
鄧玉根本沒停手,鞭子帶著破空聲,一鞭接著一鞭,馬商那身華貴的袍服瞬間變得破爛不堪,皮開肉綻,血痕交錯。
他從一開始的咒罵,迅速變成了哀嚎求饒。
“別打了,我錯,我說,我全都說……”
然而,楊凡只是冷冷地看著,沒有絲毫停手的意思。
對付這種貨色,就得一次性把他的傲氣和骨頭全都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