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回頭,正對上男人向他伸出手。
“你叫安迪是嗎?hi,我叫vcent。vcent
chow?!敝芄幼晕医榻B。
左安迪伸手同他淺淺一握,隨即向后坐在高腳凳上。他雙腿修長,一腿曲踩凳架,一腿直伸點地,益發(fā)顯出自身的優(yōu)勢,卻不顯得過分賣弄。
難得一個極有分寸的美人。
“哦,周公子是嗎?”安迪笑得不卑不亢,。
男人喉結(jié)滾了滾,他從剛才起目光便離不開眼前的人,聽聞對方知道自己,喉嚨都干燥起來:“你、你知道我?”
安迪低頭撫摸著自己的酒杯,微微抬眼:“周公子一回來就連上兩個禮拜周刊頭條,想不認得也難啊。而且……”
周公子已被他的語調(diào)拉扯到暈眩,盯著他嘴唇,復(fù)述道:“而且?”
“而且我還知道,剛才那首曲子,是vcent你讀書時候跟朋友一起組樂隊寫的,當(dāng)時家里不贊成你搞音樂,所以你用了化名出碟。對不對?”
周公子瞬間領(lǐng)會:“看來你對我……很有興趣???”
安迪輕輕一笑,直認不諱:“我對有錢人一向都很有興趣。”
“哦?那有機會我們真應(yīng)該好好交流一下?!敝芄铀餍岳^椅子,靠近他坐下,“不知安迪平時做哪一行?”
“公關(guān)。”
周公子愣了一下,隨即贊嘆地點頭:“好,好,夠直接,夠坦白。我欣賞?!?/p>
“誒~你誤會了。”安迪從懷里掏出一張名片,“是專門幫人搞活動,辦記者招待會的公關(guān),可不是你想的那樣。吶,這是我的公司?!?/p>
周公子接過名片,就著吧臺上昏暗的光線,看見名片上印著“event”“萬思公關(guān)”幾個字,才知自己魯莽:“rry,rry,我還真聽過你這間公司。剛回香港,公司有幾個大型活動要辦,一時找不到可靠的供應(yīng)商,聽幾個朋友和叔叔都推薦過你這間公關(guān)公司。想不到這么巧,竟會在這里碰到你。不知有沒有機會好好坐下來,嗯……談?wù)勆猓俊?/p>
左安迪掃了一圈周圍:“這里嗎?這么吵,怎么談?”
“這里當(dāng)然不合適?!敝芄忧皟A身體,“不介意的話,我剛新買了一艘游艇,我們可以上游艇出海談。又靜,又沒人打擾?!?/p>
安迪故意看了看沙發(fā)方向,傅笛的目光早往他身上扎了不知多久,安迪這么一回望,對方反而一怯,把臉給移開了:“可是,做生意我向來喜歡吃獨食,不太中意同人分享呢。”
周公子順著他眼光回頭,看到了沙發(fā)上的傅笛,連忙點頭:“我知道,我明白。你放心?!?/p>
“那我后面還有約,等你處理完了,打名片上的電話吧?!弊蟀驳蠌母吣_凳上下來,伸手在對方肩上一搭,附耳,“最近我們公司生意很忙,時間也非常難約。想談生意的話,vcent,可要抓緊咯?!?/p>
“一定,一定。”周公子被他一聲“vcent”叫得渾身酥麻,看著安迪離去的背影,魂也去了半條,此刻恐怕連傅笛是誰都不記得了。
他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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