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正邦邊走邊打電話,見到老友匆匆掛機(jī)。
安迪見他神情嚴(yán)肅,故意調(diào)侃:“你不會是來監(jiān)工吧?”
沒想到喬正邦的表情毫不松動,從懷里抽出一本新鮮出爐的八卦雜志,一下拍到安迪手上。
“麻煩了?!彼f。
安迪低頭,一看到封面上放大的偷拍照眉頭便蹙緊了。
照片的主人公正是新婚燕爾的卓家大公子。這位少爺婚前就愛拈花惹草,后竟然也未收斂,偷腥偷到被當(dāng)成頭條,將個大美人老婆丟在家里做擺設(shè)。安迪只是瞟了那么一眼,打開雜志隨手翻了幾頁,便將雜志卷起:“這么晚來找我,就為說這個?”
喬正邦:“這還不夠棘手嗎,卓老爺子被氣得血壓都高了,私家看護(hù)二十四小時盯著!他親自叫人打電話來,說要取消他兒媳在亮燈儀式的露面,說是不想再讓傳媒說三道四。而且他已經(jīng)放話了,不論違約金多少都可以賠,無論如何人都不能來?!?/p>
“呵?!卑驳侠淅湟恍?,“有這個本事管住兒媳的活動,怎么沒本事管住兒子的褲襠啊?!?/p>
喬正邦急:“別幸災(zāi)樂禍了,現(xiàn)在火燒的不止他們的眉毛,還有你我的!”
“你怕什么,大不了公司收攤你回去繼承家業(yè)好了,又不像我,把棺材本都貼在公司。我都不急,你瞎跳什么?!?/p>
“你知道我不想回去嘛?!?/p>
“怕看老頭子臉色?”
安迪正中靶心,喬正邦不得不軟語相求:“你想想辦法吧。”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卑驳吓呐膯陶罴绨?,“大不了……我們一起討飯去呀?!?/p>
以喬正邦對安迪的了解,他說得如此輕松很可能是真的xiong有成竹了。于是喬正邦也終于放下負(fù)擔(dān),跟著玩笑道:“誰跟你去討飯!”
兩人一起笑起來,像平時一樣嘻嘻哈哈。安迪接著帶喬正邦在場內(nèi)巡了一圈。喬正邦很少熬夜看彩排,這么東逛西逛的只覺得新鮮,半個小時走下來,該參觀的都差不多參觀完了,他看起來卻還沒有要走的意思。","chapter_tit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