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晚做的很好,不需要內(nèi)疚,這一切都是他們應得的下場,你是對的,該內(nèi)疚的人應該是她們?!?/p>
“我想去看看我媽媽。”
時序帶著我去了城郊墓園,這里,每年只有我一個人來祭拜。
父親他口口聲聲說愛母親,可他從母親去世后,也只來過三次,后來,因為苗方念和他吵架,便再也沒有來過了。
我將手中的花放在母親面前,隨即又將別墅的房本打開,讓母親看。
“媽,我把房子搶回來了,謝家別墅的女主人永遠只有你?!?/p>
三天后,謝震豪帶著苗方念母女從別墅搬走了,為了避免見面。
在他們離開之后,我才回到了別墅。
母親生前的房間一直沒有動過,只因
我時常發(fā)瘋。
苗方念便不敢侵占母親的東西。
我在母親房間內(nèi)翻看我小時候和母親的合照的時候。
發(fā)現(xiàn)母親保險柜里還有一套綠寶石的珠寶。
只不過因為中間的那條項鏈不見了,只剩下了一副耳墜。
我直接愣在原地,將家里的保姆喊了過來。
她神色緊繃,說話小心翼翼的,甚至有點心虛。
“謝總,這個,我也不清楚,你也知道,這個房間誰也不允許進來的。”
我皺著眉,沉默不語。
這個房間常年上鎖,確實誰也不讓進來,為什么項鏈會無緣無故消失。
我有些氣悶,沒有去觸碰那個盒子。
雖然房間沒有監(jiān)控,但是二樓走廊有。
我打開監(jiān)控一看,原來是苗方念拿走了項鏈。
“蘇阿姨,苗方念是不是來過這個房間?!?/p>
保姆有些猶豫,終是開了口。
“太太她經(jīng)?;貋磉@個房間,試里面的衣服首飾,還會躺在這個房間午休,那條項鏈,就是她生日那天,當做生日禮物拿走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