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第二天,我接到了謝雨欣的電話。
“謝聽晚,你快來醫(yī)院,父親他暈倒了!”
此時的我正躺在時序的腿上看書,我們的婚禮定在一個月后。
如今父親出事,即使我跟他矛盾再深,也不能不管他的死活。
于是,我和時序趕去了醫(yī)院,父親被推進了手術(shù)室。
謝雨欣一個人蹲在手術(shù)門口,隆起的腹部早已平坦看來孩子已經(jīng)出生了。
見我趕來,她哭紅的雙眼疲憊的看著我。
“父親他暈倒了,腦出血,如果嚴重的話,很有可能再也醒不過來,永遠癱在床上需要照顧?!?/p>
“都怪你們,為什么事情會變成這樣!”
謝雨欣的情緒有些崩潰,我皺著眉疑惑地問她。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父親怎么就突然暈倒了?”
“都是你害的,如果不是你逼著我們還錢,歷顧城他也不會鋌而走險去走私,做這種掉腦袋的事,現(xiàn)在好了,我們的孩子剛出生沒多久,歷顧城就有可能面臨牢獄之災(zāi),父親也被氣得暈倒,能不能醒過來都是一回事,我的媽媽,已經(jīng)成了一個精神病,只剩我一個了,謝聽晚,現(xiàn)在你滿意了吧!”
謝雨欣說的這些,我不知道該怎么接話,父親躺在手術(shù)室搶救,我也不想跟她在這兒吵,便強忍著怒氣再次問道。
“歷顧城他做了什么?為什么你說會掉腦袋?”
謝雨欣冷哼一聲,眼淚唰的一下
“為了還你錢,還有運作公司,他去走私,已經(jīng)持續(xù)了半年多,父親接到這個消息,才會氣急攻心暈倒?!?/p>
謝雨欣難過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如果補繳稅款,那歷顧城就不會坐牢,謝聽晚,我想求你幫忙,能不能不要讓他坐牢,我的孩子剛出生,她不能沒有爸爸?!?/p>
一旁的時序有些不高興,他嫌棄的將謝雨欣的手從我的手上推開。
“這件事聽晚幫不了你們,走私那是歷顧城所為,為什么到最后,要聽晚為你們的錯誤買單,人各有命,你們自己解決吧?!?/p>
時序拉著我坐在醫(yī)院走廊的休息椅上,讓我靠著他的肩膀。
謝雨欣見狀也不再開口。只是滿臉淚橫,埋怨的看著我。
直到兩個小時后,父親被推出手術(shù)室,醫(yī)生說手術(shù)很成功。
隨我24小時內(nèi)醒過來,人大概沒什么事,如果醒不過來的話,那我們就需要做好長期堅持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