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安德魯。”安德魯拿著酒精過來。
這意思是讓我喊他名字?就認識兩天,還是上下屬關(guān)系,有些不太好,想了想,還是禮貌地喊他:“安先生?!彼戳俗砸岩谎?,算是接受了這個稱呼,他捏著自已的肩膀,準備要給自已消毒。
“會有些疼,你忍忍?!?/p>
我點點頭,緊緊抿著唇,祖宗誒,您咬得也太重了。額頭上冒起了冷汗,酒精消毒帶來的疼痛有些漫長,那種酒精與血肉親密接觸的感覺我不想再l會。
話說,既然抓到了祖宗,那我的任務就算完成了,還以為會要找好久。
等等,昨天祖宗那實實在在的一口,我應該是中了尸毒來著,畢竟昏了過去,我悄悄地看安德魯,難道吸血鬼有解尸毒的東西?安德魯將酒精放到了一旁,看了石安一眼,俯下身舔舐石安的傷口,石安瞪大了眼睛,不是,到頭來還是要吸自已的血?怎么都要挑這塊地方。
我準備抬手解開頭上的紅繩要綁住他,安德魯余光看到自已的小動作,按住自已的手,仔細地舔舐著我的傷口。
天啊天啊天啊,雞皮疙瘩要起來了。我閉著眼,有些生無可戀,可吸血的疼痛感并沒有出現(xiàn),反倒是感覺到傷口正慢慢愈合,難道吸血鬼的唾液有療愈傷口的功能?
我還在思考著,他的唇舌離開了自已的肩膀,我正準備開口道謝,他忽然親了一口自已的脖頸,我捂住脖頸震驚地看著他。
安德魯慢悠悠地站起身:“吸血鬼的唾液可以愈合一些不嚴重的傷口?!?/p>
我繼續(xù)瞪大眼睛看著他:“我知道,那你剛剛……”
“擦嘴?!彼荒樌淠?。
我:“?”這時侯你又不潔癖了?算了,下次,再有下次,我一定先你一步捆著你??此帐爸鴸|西,我揉著傷口已經(jīng)愈合了的肩膀:“你好像很冷靜,你昨天怎么把我和我那位祖宗帶回來的?”
他撕開了番茄飲料的包裝,喝了一口:“我開車過去的,背著你回來。”我點點頭,“那你辛苦了,他的盔甲重的很?!彼芸斓睾韧炅艘淮阎瑏G進了垃圾桶,然后盯著我。
?他眼神有點幽怨是怎么回事,緊接著便聽到他說:“你我背上來的,我把他放在后備箱,今早弄壞了我的車,砸了我兩扇門,進來的?!?/p>
一時間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他率先打破:“所以我要他也給我的咖啡店打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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