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最差的下場,無非是我變成之前新郎的樣子罷了,好在有一個前夫哥,幫我扛下了。”
沈欣只覺得腦子亂亂的。
什么不什么的就前夫哥?
“醫(yī)生,你怎么知道帶我們進宅的老人就是這姜夫人的前夫的?”
沈欣本以為安息肯定是從女尸的身上發(fā)現(xiàn)了什么至關重要的線索。
結果,安息十分直白道。
“排除法,咱們五個不可能,這宅子里剩下的可不就只有一個人。”
“當然前提他得是活人?!?/p>
沈欣小心地朝著正廳門外看了一眼,有些畏懼地問道。
“那醫(yī)生,我們現(xiàn)在算是完成了這次的事件了嗎?”
安息掃視了一圈已經一片狼藉的正廳,有些無奈道。
“顯然這次的事件比第一次要難不少,不是這么簡單就能結束的?”
簡單?
如果這次的事件,沒有安息一起參與的話。
沈欣無論如何也不敢涉足這古宅的后院。
等到了明天夜里,冥婚真正開啟之后。
尸變的新郎,紙扎的鬼新娘,還有一個居心叵測的女鬼前夫……
真到了婚禮的時間,沈欣只覺得自己連死都不一定知道是怎么死的。
好在雖然事件還未結束,但最大的麻煩,婚禮上的兩位主角,新郎以及新娘都暫時沒了危險。
只是不知道陳軍與高月如何了?
沈欣還沒來得及多想,就見到了一個狼狽的身形闖入到了正廳之中。
“你們怎么會在這里?”
親眼見到了高月的死亡之后,陳軍拼了命拿到了自己保命底牌的掩魂香。
魂香以人血為引,才能真正點燃,點燃之后一股血色煙霧籠罩陳軍全身。
趴在高月尸骨之上的漆黑嬰孩在這一刻失去了目標。
即便如此,陳軍也不敢有絲毫大意。
這次事件的兇險,遠遠超乎陳軍的預料,本以為憑借著自己資深者了解更多的信息差,能夠在這次事件之中找到機遇。
結果,不到半天的時間里,甚至是真正的事件都還沒開始的情況下,陳軍就親眼見到了一個和自己一樣的資深者殞命。
如果不是反應夠快,陳軍自己只怕也逃不脫那詭異的嬰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