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允許,何焉緩緩將綢布纏上雙眼,輕聲低語。
「看不見,就不會怕了。」
男人手上的動作一滯。那輕描淡寫的話語成了根根細刺,不輕不重地扎入心窩。
搖曳燈火下的赤裸少年瑩白如玉,纖柔身段彷彿雪花冰晶般脆弱易損,蒙著眼被細鏈子拴住的模樣,像極了牢獄里正待受刑的囚犯,可明明是那么乖巧溫順的孩子,卻受著最為殘酷的對待。
尉遲脩試著平復(fù)胸口的異樣感,視線停駐在何焉白皙的足踝,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像平時那般隨意輕佻。
「我打算用你的身體充當(dāng)鼎器,來煉化妖丹?!?/p>
何焉問:「我該怎么做?」
尉遲脩引導(dǎo)著少年背過身,雙手撐住臥榻、膝蓋呈跪姿趴伏在床上,并握著腰胯示意他挺起臀部張開腿,露出異于常人的私處。
這形同求歡的姿態(tài)讓何焉感到無比羞恥,耳根、脖頸和緊緊蜷起的腳趾都泛紅了,但他仍順著尉遲脩得寸進尺的要求,將雙腿張得更開。
……只要看不見,他什么都能忍受。
可在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的尉遲脩眼里,著實沒法忍了。
原以為混雜著男女兩形的軀體,應(yīng)是由生長怪異的肉塊推擠成丑陋的部位,但暴露在他眼前的畸形之處乾凈得不可思議,連那垂在胯間的萎靡陽根,都生得比尋常男人還要粉嫩漂亮。
他的呼吸變得濁重,手掌穿過銀鏈來回摩娑白皙背脊與臀瓣,俯身朝著何焉耳畔低語:「抱歉,可能會讓你有點不舒服?!?/p>
他邊說著,手指沿著起伏的脊背而下,指尖淺淺探入腿心緊閉的肉縫里,里頭軟熱得令人心醉神馳。
身下少年微顫,身軀繃緊,狹窄穴徑在手指不斷地推進中絞緊,一吸一合地,逐漸滲出點點濕意。
尉遲脩腦中荒謬地閃過一絲念頭,竟是在想那凈濁師兄真是天大的好福氣。
他從袖中掏出那顆水藍妖丹,冰涼寒氣幾乎滲透了掌心,本來打算不管不顧地塞進何焉體內(nèi),強行灌入靈氣暴力煉化,可眼見身下這小身板如此敏感,要是硬來恐怕真的會把人弄壞。
他舔了舔脣,想讓何焉適應(yīng)異物的入侵,同時也懷抱著些許不為人知的私慾,解開了衣帶挺腰,將硬得發(fā)疼的肉柱抵上女穴口,低聲安撫道:「沒事的……放松點。」
碩大龜頭艱澀地擠開穴肉,進得又慢又煎熬,青澀甬道事隔多月再受進犯,雖然仍讓何焉感到難熬,卻已不似前次那般痛苦。
何焉咬緊下脣,忍住所有聲音,穴徑被持續(xù)侵佔,直到整根肉莖吞了大半、再也頂不進去,他才吐出幾聲顫抖的喘息。
夜闌寂靜,闃暗幽深,此刻窗外影影綽綽,似有野獸或是其他的什么東西,在外頭悄悄徘徊不去。
起初屋里還沒什么特別的動靜,但隨著話音漸漸模糊、衣料摩擦窸窣作響,細鏈擺晃的清脆響動與細不可聞的黏膩水聲,接連牽引出一串令人面紅耳赤的規(guī)律撞擊,吸引那蟄伏暗處的火紅獸眼睜大,靜靜窺覷房中兩道親密交疊的人影。
此時的尉遲脩已無暇分神顧及其他的事了。
他渾身發(fā)燙,下身教濕軟穴肉箍得死緊,每次頂弄摩擦襲來的火花燒得他難以自持,不僅腰停不下來,還貪心地張開雙臂牢牢圈住了他的小爐鼎,不讓人逃。
這也太舒服了。
他的喘息逐漸紊亂,充盈清凈的靈氣透過交合處匯入四肢百骸、疏導(dǎo)全身筋脈,狼吞虎嚥地吸食媲美天地精華的盛宴,陽莖抽插得越狠、整個人越是精氣蓬勃。
人一精神,便欺負得小孩兒更狠,也忍不住多話起來,「既然你方才問到爐鼎,我便教你更多……」
尉遲脩的聲音浸潤著情慾的沙啞,邊吻著何焉的耳朵邊道:「一口好爐鼎,雙修時定是極為快活的,慾火盛極將致心神癲狂、淫態(tài)盡顯,方能釋出精沛元炁,以利採補之人吸收吞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