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焉已被慾火折磨得失了魂,聽見男人低沉的耳語,只以為又是哪個師兄發(fā)話、得乖乖遵照,乖巧地從了這荒誕不經的指示。
媚毒險惡,毒性發(fā)作唯一藥可解。雖有世俗方內之人堅守清白寧死不屈,但拋開食人禮教拘束,勝在藥方唾手可得,只消一場酣暢淋漓的云雨巫山,便再無后顧之憂。
懷里的二形子很是配合,開著腿像小孩兒被把尿似的,由著人朝褲縫里探也不懂得反抗。指尖往濕淋淋的嫩穴深了戳、肆意摳挖掏弄,弄得淫水四濺流進臀縫,褲底都濕漉漉的,也只曉得發(fā)出情動至極的低喘。
申屠硯未曾見過二形之人,略有些好奇,一邊玩著穴、一邊搓捻那癱軟著的玉莖,竟絲毫不覺厭惡。那小東西生得白嫩秀氣,手指磨蹭著便顫顫巍巍地抖,不一會兒得了趣,才越發(fā)地張揚硬挺。
瘦骨嶙峋的大手虛握著莖身上下套弄,堵在穴里的手指亦不曾撤出,只在里頭荒淫無度地攪,攪得汁水四溢。何焉快要喘不過氣,上衣整整齊齊地,下身褲裝半褪、雙腳繃直,顫得縛身的銀鏈子瑯璫作響。
瞧何焉面上漫開的病態(tài)薄紅,好似女子紅妝般艷麗,申屠硯不自覺俯首咬上那片通紅耳根、舔進了耳洞。小孩兒受不得半點刺激,瞬間蜷緊腳趾,揪著申屠硯衣袖仰首驚慌失措地叫,點點淚珠蜿蜒爬過面頰,紅透了的臉蛋滿是初登極樂的無所適從。
男人垂著頭看不清表情,沾滿濃精的手湊近嘴邊,一下一下細細地舔?;祀s兩形之軀的陽精陰精,味淡而不腥,不知不覺一點不剩地下了肚。
二形子剛洩身,仍是渾渾噩噩,夾緊了雙腿、身子蜷縮成團,一副再不讓任何人觸碰的抗拒姿態(tài)。
毒性未解,申屠硯動作變得強硬,手掌強行撐開何焉腿根,解了褲襠就將下身那硬實挺長的肉刃頂端往濕軟處擠。
歡愉馀韻猶存,被逼著再次張腿迎來野蠻的進犯,何焉倉皇掙脫申屠硯的懷抱,雙膝著地爬著想逃離,可身后大掌隨即死死扣住了腰,巨大陰影罩住何焉,燙熱陽物不由分說鑽進腿心,又是頂又是輾,鑿出大片氾濫成災的濕黏。
飽脹龜頭蹭過后庭、滑入穴口,來來回回幾次后,大手繞過腰肢握住少年癱軟的小肉樁,同他精氣勃發(fā)的碩大肉莖貼緊了,猛烈挺動著往死里摩,摩得小爐鼎腰塌了、腿軟了,兩瓣臀肉都紅了大半,還要被扳過身子正對著他,繼續(xù)蹭那淅瀝瀝吐著稀薄精水的小小孔洞。
「走開……走開!我不要……不要……」
何焉被欺負得狠,本就敏感的陰莖生得不如尋常男子,哪里捱得住接連蹂躪,一門心思想逃;申屠硯不允,猶自巍然不動,握著粗大肉杵將前端抵住滲著甜水的穴,慢悠悠搗了進去。
何焉猝然躬起身,下腹一陣幾欲逼瘋人的酥麻,貫穿脊背直抵腦門。
耳邊傳來沉聲喟嘆,散亂長發(fā)如墨液般傾倒至何焉胸前,擺盪出一層覆一層的黑色漣漪。何焉被撞得不停搖晃,熱杵搗送出激濺四溢的水波,水又化作了潮,掀起滔天巨浪要將他浸溺于深不見底的慾海。
慾海生于慾,亦是陰陽靈息匯聚的海,自交合處奔洩而出的靈氣涌入丹田、流向周身各處,好似服用了極致珍稀的大補圣品,歷經一次純凈靈氣淬體。
此時的申屠硯完全不見先前那副沒精打采的樣子,腰胯動得厲害,一下下抽送得又快又狠,直把何焉肏得再次失了神,無助撓著男人腰腹的精實肌肉,時不時叼住自個兒的手指,無從舒緩激烈情潮。
求饒抗拒的哭喊老早變了調,聲聲都似蘸滿糖蜜,比舌尖殘留的精水還甜。
潛伏的雪脂樹毒已將殘存理智侵蝕殆盡,教那清冷少年徹底化作一頭春情勃發(fā)的野獸,浪叫得響、腰扭得歡,起伏顛簸的腰肢因瀕近慾望巔峰而不停顫動,肉壁一抖一抖地纏絞著塞滿女穴的男莖,像張能吮人魂魄的嘴,生生往慾海再掀起一波蝕骨銷魂的震顫。
申屠硯輕吐了口氣,一個深頂后忽地緩下動作,又慢又重地堵著穴兒攪,小孩兒禁不住這般不疾不徐的狎弄,急喘著踮起腳尖挺胯,纖細腰桿來回擺動使勁吞吐著陽根,似是拿男人作淫樂器具,自個兒玩得快活無比。
明明是為了解媚毒,眼下卻解得兩人都要成了癮,一時半會愣是抽不了身。
申屠硯撩開額前長發(fā),蒼白面色淡然自若,不見半點慾望痕跡,可那折騰百來回的孽根火熱驚人,猛然一下鑿進最深處,將媚紅肉洞撐到極致,肏得何焉不止抽搐,扭著身軀彷彿又沾上什么要命的毒。
這看似無窮盡的春宵大夢終該清醒。
男人慢慢退開身、又再給堵回去,重復了好幾回,每回都撞得兇狠,還留下不少東西在二形子的小肚子里。
何焉再也叫不出聲,迷濛間似被強行灌入一大池又稠又濕的濃墨,黏糊糊地,用底下那張小得可憐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