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我知道您恨我??蓤髲?fù)我就算了,為什么要讓岳母來搶走我的孩子?”
“那個助理剛才被拖走前還在喊,說岳母要回去處理文件,把我的孩子過繼給你,說我不配做繼承人的父親……”
我張了張嘴,喉嚨里卻擠不出半個字。只能用盡全力搖頭,顫抖地哀求:
“我……沒有顧白月,快讓醫(yī)生回來,孩子……快撐不住了……”
“你又撒謊!”顧白月不耐地皺眉,“我媽著急離開醫(yī)院,還帶了律師連夜加班,不就是你在背后攛掇她?你以為搶了庭威的孩子,就能坐穩(wěn)繼承人父親的位置?”
“那兩個孩子不都好好的生出來了嗎?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為了搶繼承人的位置,還拿孩子的生死騙人,你真是太惡心了!”
我渾身劇痛,身上的血早已凝固,粘著肌膚,散發(fā)著濃重的腥臭。
林庭威掩著嘴嘔吐,很是委屈:“沈先生,你明知道我聞不得血腥味,你還不肯清洗,是想故意熏我,想讓我昏厥對嗎?”
“你看看你現(xiàn)在這副樣子!”顧白月滿臉嫌惡,“像個瘋子,渾身惡臭,真是丟人現(xiàn)眼!”
她揮手,命保鏢一桶桶涼水繼續(xù)往我身上澆,直到我臉色蒼白、渾身發(fā)抖,徹底失溫,她才讓人停手。
林庭威卻還在哭訴哀求
“沈先生,我求您了,別把我和孩子分開……您要是非得搶走我兒子,我就從這窗戶跳下去好了!”
他作勢欲跳,顧白月連忙將他抱住。
她終于怒不可遏,轉(zhuǎn)身一腳踹開我抓著他褲腿的手,俯身冷聲喝道:
“你別以為靠攛掇我媽就能當上繼承人的父親,搶走屬于庭威跟他孩子的東西。我已經(jīng)派人鎖死了老宅,你們再怎么謀劃,也成不了事!”
“至于你——我警告過你多少次,不許欺負庭威和他的孩子,你就是不聽!既然如此,我只能來點特別手段了。”
她猛地轉(zhuǎn)頭,對著保鏢冷聲下令:
“他逼得庭威要跳樓,該付出代價。去,把他爸的氧氣管拔了,把人從樓上扔下去!”
“顧白月!”我撕聲尖叫,“你瘋了!那是我爸爸!他救過你的命?。。 ?/p>
“那又如何!”顧白月冷笑:”為了讓你娶個白富美,讓你的孩子成為顧氏的未來繼承人他費盡心機救了我,靠著救命之恩逼我嫁給你,現(xiàn)在你也進豪門了,我也懷過你的孩子了可你的孩子不爭氣啊,沒能在庭威的孩子回國前出生我該報恩的已經(jīng)報過了,我不欠你們的了!”
“動手!”
我瘋狂地撲向保鏢,試圖攔住他們,卻被狠狠打倒在地,衣服也被他們撕扯破碎。
身上原本干涸的血,因為暴力沖擊猛然噴涌,像決堤一般,瞬間染紅了整個地板。
我痛得尖叫撕裂喉嚨,蜷縮成一團。
顧白月還要上前拖我,忽然她看見我因撕打而暴露出來的皮肉翻飛的肌膚,和掉落出來的嬰兒icu急救的手術(shù)通知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