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發(fā)出了“啊”的一聲。
他停頓了一下,抬頭問她怎么了。
“沒什么?!彼龘u搖頭,毫無顧忌地坦言道,“只是有點奇怪而已?!?/p>
奇怪什么?
沉譽知脫口而出的話被壓抑住,他忍著好奇而沉默不語,按在布料上的手指顯得猶豫不決。
現(xiàn)在這個處境,他是囚徒,沒資格問那么多。
他深知這不是一場博弈,只是單純的一場上位者對下位者的折磨與刁難的煉獄。畢竟他自己就做了好幾年高高在上的人,這種被人俯瞰的滋味又何曾體會過?
他該做什么,該說什么,都不由他說了算。
對于尊貴的上位者與卑微下位者,他唯一能做的,只有接受。
沉譽知冷靜地抽出陰莖,他臉上的寒意不變,更顯得幾分少年冷峻。仿佛手中拿著得不是什么污穢之物,而是圣潔而高雅的物品。
他兩手握住勃起的陰莖,輕輕地上下提拉。動作生澀地來回抽拉到龜頭,機械式的模樣如同完成指定的任務。
梨花自然能看得出他的不情愿。
她漫不經(jīng)心地把玩著手里的相機,眼里無端露出幾分苦惱來,無奈地眨眨眼說道,“你是第一次自慰?”
這話叫人怎么回答?
是要認真地告訴她真相,還是馬馬虎虎地糊弄過去?
原本他用兩只手各自的拇指和中、食指圍繞陰莖上下摩擦,現(xiàn)在被她的話打住,一時之間也沒了動力。
“不是?!?/p>
梨花狐疑的視線在他臉上打轉(zhuǎn),他的臉除開煞白了些也沒什么不同的,也不知道他是在開玩笑還是說真的。
“真的嗎?”
她把臉湊過去,直直地盯著他的眼睛,“希望你不是在說謊。畢竟我最討厭的事,就是說謊,尤其是對我說謊?!?/p>
沉譽知僵了一下,很快恢復正常,仿佛沒能明白她的意思,連反應也慢了半拍,手上徹底停了動作。
梨花皺起眉頭,不能理解他為什么呆住。
“我說,你到底行不行?”
來來回回就這么摩擦陰莖,除了微微發(fā)紅之外,這和最開始有什么區(qū)別啊。
她有一種被戲弄的感覺。
忽然,她像是回憶起了什么。連忙翻動著相機尋找照片,最終手指停留在了那張只有夏荷一人的圖片上。
梨花從椅子上站起來,她現(xiàn)在的樣子正好能俯視著沉譽知。想也不想,她就伸出腿踩在暴露在空氣中的陰莖,一只手將相機擺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