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悠:“死地后生得先死吧?”
尤浩戈:“那肯定啊,不過你都死過了?!?/p>
秦悠又瞇起了眼睛。
尤浩戈把她眼皮撐開。
秦悠就著手動吊起來的眼角直勾勾盯著尤浩戈。
尤浩戈被她看得直發(fā)毛。
秦悠:“玄易的老師都會看相,他們怎么說我?”
尤浩戈:“他們說你大難不死必有后福,你遇險那么多次,哪回都能對應得上,所以他們一個個都覺得自己看得挺準。”
秦悠:“……”
尤浩戈忽然降低了音量:“其實你不是大難不死,而是必死,嚴格來說現在的你已經死過了,但還沒有正式活過來?!?/p>
秦悠下意識瞥向銅鏡。
命中白臉的她一閃即逝。
尤浩戈把銅鏡扣過去:“不論你在銅鏡里看到什么都是正常的?!?/p>
秦悠:“我不懂?!?/p>
尤浩戈作為難狀:“我不知道該怎么跟你解釋,人除了命數還有氣運氣息氣場等很多象征活著的標志。你每樣都有,但每樣都不健全。所以你看,不管你怎么運動怎么吃,還是瘦得像個竹竿。”
秦悠滿腦子都是自己的大白臉:“會不會是我的魂魄生病了?”
尤浩戈:“魂魄只會受損不全,不會生病?!?/p>
秦悠的心更沉了。
她的情況,本質上算借尸還魂吧?
可她光是玄易醫(yī)學院就進過好幾次,真有問題早就被發(fā)現了。
尤浩戈見她皺眉不語,也擰起眉頭作思索狀。
半晌,秦悠問:“我會不會是個邪祟,只是玄易沒發(fā)現?”
尤浩戈:“是就是唄,這都什么年代了,不講究種族劃分了。”
秦悠自然知曉玄易對待不作祟的邪祟是何態(tài)度,正因如此她才更加忐忑,說不定玄易的老師校長早就洞悉了她的來歷,只是無人提及罷了。
她倒是不介意自己是人是鬼是妖魔鬼怪中的哪一類,可她自己總得知道自己歸屬于哪一類吧。
她又看向尤浩戈:“你說我是哪個種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