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幾個小號爐子是為日常祭祀的人準(zhǔn)備的,可以燒紙錢元寶這類小件。
在這燒紙不比街頭,普通人把控不好全天不停燃燒的爐子的火候。
燒紙工不是火葬場的職工,卻是個肥差,沒點人脈關(guān)系根本撈不到這職位。
誰來祭祀請人幫忙燒紙不得塞個紅包呢。
三人一進(jìn)祭祀?yún)^(qū),差點被飄著黑灰的熱浪掀個跟頭。
一排四個小號爐子,每個都排著隊。
四個包頭包臉長衣長褲的燒紙工揮舞長長的大鐵鉤攪動著滿是火焰的爐膛。
秦悠一眼看去,心涼一半。
他們要找的通緝犯是個瘦高個。
胖瘦會變,身高卻不會有太大變化。
這四個燒紙工都是小個子,比她高不了多少。
去葬禮祭祀那片轉(zhuǎn)了一圈的學(xué)生繞了回來,搖搖頭:“要不我去問問這的燒紙工有沒有輪休的?”
尤浩戈把他拽回來:“不用費事了,咱們要找那個不在這?!?/p>
秦悠抹一把飛滿臉的紙灰:“唉,我以后就在沙灘上老老實實趴著了?!?/p>
學(xué)生煙熏火燎的汗更洶涌了。
尤浩戈微微一笑:“你趴沙灘上多少有點浪費人才,你看那個?!?/p>
他指指正在最里面的爐子燒紙的祭祀者。
秦悠瞇起眼睛仔細(xì)打量,越看越覺得面熟:“另一個?”
尤浩戈打個響指:“身價比咱要找那個還高呢。”
尤浩戈和學(xué)生藏在角落里監(jiān)視那人。
秦悠去打電話報警。
祭祀者出了火葬場直接上警車,速度快到他壓根沒反應(yīng)過來。
直到被戴上手銬,他才恍然驚醒,仰頭沖窗外大吼:“老子給你們燒了那么多錢你們?yōu)槭裁淳筒荒芊胚^我!”
尤浩戈溜達(dá)到他跟前:“下回記得把錢給我們。”
那人目眥欲裂:“是你!”
尤浩戈賤賤一笑:“怎么著,你要咬人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