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比之下,尤老師左腳絆右腳的偽裝能封神了。
學(xué)生也看出了端倪:“我怎么覺得那老大爺能一腳把尤老師踹飛呢?哎呦?!?/p>
朝下的火苗飛速上竄,燒了學(xué)生的手。
學(xué)生趕忙將紙錢丟進爐子里。
在老頭和尤浩戈聞聲回頭時,他已經(jīng)扯著脖子嚎哭起來。
秦悠覺得尤老師要甘拜下風(fēng)了。
瞄見尤浩戈和老人停留在幾十米外說著什么,秦悠眼珠一轉(zhuǎn),擰開一瓶用于祭祀的酒,再偷偷往爐子里倒了半瓶酒精。
半大不大的火苗呼呼噴出來。
秦悠驚叫著坐到地上,手里的大鐵鉤也因為太燙而掉落在地上。
她和學(xué)生就像兩個首次獨自來上墳的晚輩,燒個紙恨不能拿整個火葬場陪葬。
老頭急沖沖往回走。
尤浩戈慢他一步。
老頭氣咻咻數(shù)落他們兩句,打算拾起鐵鉤翻動紙錢,那點紙錢很快就能燒盡,火自然就熄滅了。
就在他彎下腰時,秦悠和尤浩戈對了個眼神。
秦悠倉皇起身,腿蹲麻了,她踉蹌著摔倒。
她的腦袋正撞老頭腦袋上,咚的一聲,光是聽聲就要腦震蕩了。
老頭腦袋是真硬,被秦悠撞了個趔趄,人卻沒倒。
尤浩戈從后方偷襲,一膝蓋頂在他后腰上。
老頭身體一僵,倒在地上。
學(xué)生懵了:“你們干嘛???”
秦悠撿起鐵鉤當拐杖站起來:“怪無聊的,殺個人玩。”
學(xué)生:“……”
尤浩戈去翻秦悠的大包,得把這老頭綁起來。
老頭卻在這時猛地站起來,身形一晃便從學(xué)生身側(cè)突圍到外面。
學(xué)生下意識想攔,手都沒伸出去,他的人就被一鐵鉤頂?shù)玫雇顺鋈プ苍诹藟ι稀?/p>
他看到老頭手里不知何時多了一把薄刃刀,若是秦悠沒有把他推開,那把刀怕是已經(jīng)從他脖子上劃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