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悠:“出事了?”
沈青楊使勁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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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塘旁邊圍了好些個人,有劇組的也有附近村民,看打扮都是出來摸魚的。
兩個小年輕躺在地上,面色慘白額頭冒汗,身體在不停顫抖。
池塘到村子、到劇組都有很長一段路,這邊到鎮(zhèn)上也都是土路,才下過這么大的雨,開車都不一定有步行快。
村民在嘀咕這倆人是不是被蛇咬了。
劇組在討論是不是被臟東西附身了。
尤浩戈給二人號了號脈,再翻翻他們的眼皮:“有陰氣入體的征兆?!?/p>
劇組眾人狂抽冷氣。
尤浩戈指揮秦悠和沈青楊慢慢翻動他倆,因為這二人同時也有失血過多的癥狀。
村民也都傻眼了,被蛇咬會中毒,會出很多血嗎?附近沒有血跡啊。
二人都穿著長衣長褲,袖口褲腿系緊,一看就是很有經驗常來摸魚的人。
尤浩戈和沈青楊一人扒一個,就剩條底褲。
正面看,倆人一點毛病沒有,就是xiong膛的起伏時而微弱時而劇烈。
沈青楊先把自己負責這個翻到背面。
所有人都爆發(fā)出抽氣的聲響。
這人背心的位置上叮著個成年男人巴掌大的圓潤水蛭,紅彤彤的半透體表說明它已經吸飽了血。
村民都說從沒見過這么大的水蛭。
尤浩戈把這邊這位也翻過來,后心趴著個同款吸血的祖宗。
秦悠好奇這玩意是怎么鉆到衣服里面的,還精準地咬在后心上。
玄術認為前后心口直通心脈,從這兩處流出的血等同于心血。
人的心臟才多大,榨干可能都湊不出這么多血量。
就算是普通血液也架不住這么吸,難怪二人會失血性休克了。
她看向尤浩戈。
尤大師緊鎖眉頭,手指不停在二人心口上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