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被渡鴉堵門口給請回去了。
孫叔哆嗦著手:“我,我就是想給小秦……”
他拎著個兜,里面有自己折的金元寶。
渡鴉:“您給自家先祖燒吧,秦悠用不著。”
孫叔聽了這話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眶一下就紅了。
渡鴉斟酌了下詞句:“您家先祖用不上的話,可以留給它玩。”
它指指臟得看不出本色的熊頭。
自打秦悠落井,熊頭就再沒清理過自己,成天在垃圾山上滾來滾去,恨不能把山挖出個窟窿將秦悠救出來。
它那本已淡化的怨靈屬性算是被徹底激發(fā)出來了。
孫叔蹭蹭眼角,把那兜元寶放到地上,在周哥的攙扶下走了。
一陣風過,兜子倒了,元寶滾了一地。
熊頭看都沒看,卯足勁往山頂上骨碌。
渡鴉迎風抖抖羽毛:“這都是怎么了,人又沒死。我們當年也沒成你們這樣啊。小妖就是小妖,都是死腦筋。”
它一轉身,就瞧見兩個人正往這邊走。
一個是穿著背心大褲衩的骨頭架子。
一個是美艷人形的妖精。
渡鴉著重瞅瞅那妖,修為比垃圾山這幾只死心眼高得多。
跟它比就遜色多了。
美艷大妖瞧見渡鴉也是一愣。
妖類有著渾然天成的危機感知本能。
眼前這只怪鳥看似只是體積大了點,周身沒有透出半點妖氣。
可她就是知道這是她惹不起的妖。
她埋進土里那年,世間也沒幾個比她厲害的妖。
眼前這鳥是從哪冒出來的?
她不禁想到前幾日夜里聽見的動靜。
作為垃圾山的老鄰居,他倆一聽見垃圾山的異響便趕了過來。